,怕了吧,小丫头?哈哈哈哈!哎呀,真是好玩啊。你知道这个故事说明什么吗?”
矢茵茫然地摇摇头。
枢劫竖起食指,郑而重之地道:“有些事情,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能够就是不能够。我父亲和母亲就是因为不同族而结合,才堕入深渊,永世不复解脱。所以这个世间,还是有规矩存在的好啊。哈哈,哈哈!”他站起来,昂着头四处乱看,搔着头道:“我该走了,再不走天黑前可下不了山了。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丫头,回去吧。”说着抬脚就走。
矢茵抢上两步,一把扯住他衣服,叫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矢茵胸口剧烈起伏,但是心中憋着的那句话实在是忍不住,大声道:“你说你要我,不许我嫁给别人,究竟是为什么?”
“哦,”枢劫回过头来,笑嘻嘻地道:“是需要,不是要。你曾说过要给我做把好弓,我可一直惦记着。想想宋国路途遥遥,我又不常去。你如果嫁过去了,我还真不好来找你,所以打算在你出嫁之前先把弓拿到手……”
“啪”的一声,矢茵老实不客气给他一耳光,脸憋得通红,怒道:“再笑!你再笑试试!”
枢劫继续嘿嘿地笑,矢茵没有再出手,退开两步,盯着枢劫。枢劫在她目光注视下干笑两声,只觉脸上肌肉僵硬,那笑容变得比哭还难看,伸手抹抹脸,终于平复了脸色。
矢茵一手抹去泪水,点头道:“好……你终于还是说了实话。不过有些事,你不敢做不能做的,我偏要做给你看!你说得对,再不走就赶不及下山了。”说着转身继续往下走。
枢劫呆立良久,默默无言地跟上矢茵。这下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埋头赶路。两边的灌木渐渐多起来,矢茵腰间围着的豹皮很短,腿上被灌木枝叶划破了好几处,枢劫要赶到她前面去开路,她就飞快往前冲,枢劫试了几次都不行,又不能用强,只得作罢。他偷偷画了个符文,那些碰到矢茵小腿的枝条瞬间变成水,矢茵闷着头赶路,也没留意身边的变化,腿上水淋淋的,她还只道是林间露水未干。
不知不觉已经赶了十几里路,前面的山脊陡然下降,形成一个凹地。两人抓着树枝草根爬下去,枢劫突然叫道:“等等!”
矢茵冷冷地道:“怎么?”
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