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见识。”安博尔·诺德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原来是这样。”吉尔斯特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其实他也知道其中的原因,之所以装傻,完全是一种拍马屁的方式。不过旁边的人就不一样了,很多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同时看向拉佩的目光也变了。这些人或多或少有点背景,全都知道拉佩的存在,以前都不以为然,但是此刻他们的态度变了。“你有办法破这招吗?”安博尔·诺德问道。“为什么问我?”拉佩不疾不徐地说道:“现在最着急的可不是我们。”“那是谁?”格拉罗斯警察署署长抢着问道,这本来没他的事,但是他也跟了过来。和吉尔斯特不一样,格拉罗斯是真心不懂。换成别人问这个问题,拉佩恐怕会卖关子,但对格拉罗斯他就不能摆这个架子,道:“我不知道布这个局的人是谁,但我可以肯定,宾尼派的人肯定动了不少心思,他们巴不得杜瓦利派和我们斗个两败俱伤,两边如果只是这样对峙,他们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那他们会怎么做?”格拉罗斯问道。“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只要等着看戏就行。”拉佩耸了耸肩膀。“我不明白,你能不能解释得明白一点?”格拉罗斯觉得有些头晕。拉佩翻了翻白眼,好半天才道:“宾尼派想要打破对峙的办法实在太多,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装成我们的人扔一颗手雷进去。或者反过来,装成他们的人扔一颗手雷出来。不管是哪边挨炸,结果都一样,想不打起来都做不到。”“那我可得躲远一点。”格拉罗斯缩了缩脖子。拉佩一阵愕然,他没想到格拉罗斯居然当真了,道:“我只是说说罢了,这绝对是最蠢的办法,万一出手的人被当场抓住,阴谋就暴露了,到时宾尼派自己会有麻烦。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有人带着证据出场。”“你就那么相信施罗德的话?即便他说的是实话,但他也说了,他没能找到证据,所以有人关说之下,他就把案子挂起来。现在两年过去,就算有人拿出证据,也未必有用,因为已经没办法证实了。”格拉罗斯对此并不看好。“所以我才说要耐心等待。”拉佩笑了笑。“听说了吗?警察封锁了码头,好像是抓一个强奸杀人犯。”“杀人犯是一个大官的儿子,还是个队长,这帮家伙最不是东西。”“也有人说是故意陷害,这件案子发生在几年前,当初没能查出凶手,现在怎么查出来了?”“前段日子塔伦的治安一塌糊涂,警察厅厅长大人急了,所以想要有所表现。”“听说这件事还和党派争斗有关,前一段时间宾尼派的人因为刺杀国王特使,全都失势,所以他们要让别人也倒霉。”仅仅是两个小时,各式各样的消息已经满天飞。此刻很多人都在猜测警察和守备队会不会打起来,城里的一些赌场甚至开出盘口。夜幕早已降临,不过码头仍旧灯火辉煌,在封锁线的外面,到处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聚拢在一起,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在离码头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