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田仲宝响响道:“小的并无此意,还望夫人谅解。”
这时他们已距那房间只有四五步,左面年轻的男子道:“夫人,他们万一竟是兄妹的话,你那天下只有两朵的催情花岂不是白费了?”
夫人道:“也不算完全白费,最低限度我们可以一饱眼福,再者也有多少收获。但当然总是太可惜了……”
那男子讶道:“难道他们是兄妹的话,也会无法控制自己么?”
夫人邪恶地笑一声,道:“当然啦,这催情花乃是宇内异宝,神仙难当,力量之强,无与伦比。假如他们居然能控制得住而不及于乱,我必将当场骇死!”
田仲宝忧心如焚,但口中却接着说道:“这样说来,那个男子一定无法控制他的欲念了?”
夫人道:“我还想不出天下间有什么人能抵抗这异宝的力量,就算他是个圣人,也绝无幸免。”
田仲宝随手推开房门,夫人道:“伯厚,点起灯火,仲宝,你去把那女孩子的衣服脱掉。”
田伯厚啪地一声,点燃了火石,很快点燃了油灯。
火光一现,白瑶琴早已准备好了,迅即伸手向王元度身上拍去,但手掌一拍在王元度身上,已发觉大大不妥。
原来这一掌打得软绵无力,全无半点劲道,比之寻常娇弱的女孩子还要无力,如何能解开他的穴道。
她不禁叫一声苦也,方知自己受到药物所侵,到了这刻,便遍体无力,此时任何强暴加在已身,亦无法抵拒,这本是十分明显的情况,只怕自己和王元度都没有想到,以致于白白坐失良机。
灯火之下,但见那个女人长得姿色平庸,大约是四五十岁,抹了满面厚厚的脂粉,益发使人感到她的老丑,正是欲盖弥彰,倒不如打扮得素净些,凭她一副丰满肉感的身材,反倒有一点吸引力。
田仲宝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前此已经见过,不必再说,另外那个田伯厚倒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年,油头粉面,双眼射出淫邪之光,一望而知不是好人。
他们都目瞪口呆地望住白瑶琴,终于田伯厚道:“真是怪事,她怎会起身的?那厮又怎会到了她床上?啊,一定是他提早回醒,爬到她床上,反而被她制住。”
夫人面寒如水,冷冷瞥视王元度一眼,才道:“有点道理,你们看看那厮,可不是被点了穴道么?”
田仲宝道:“他们都带得有兵器,我们早就知道他们是武林中人了,点穴之事,何足为奇呢!”
田伯厚道:“你太笨啦,这个妞儿明明被夫人点了三处大穴,又服过药物。就算她能自行解穴,也因头痛身软,无法出手掣住他的穴道,但她却居然办到了,这岂不是天下间第一大奇怪之事么?”
田仲宝心中有点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