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突然国射冷电光芒地低头问道:“申屠老鬼,你之所以临死兴叹即是为此么?”二魔四邪狼狈为奸多年,早已心息相通,申屠君焉有不知西门豹用意?闻言冷然点头说道:“不错,老夫心有未甘即是为此。”话声方落,黑衣书生倏地扬起一声令人寒栗的冷笑,笑得诸魔毛发惊然,心中忐忑不定。笑声一落,黑衣书生冷冷说道:“申屠老鬼,你们那套所谓神功尚差多少时日?”申屠君闻言暗暗一喜道:“多则五日,少则百日必能练成,到那时恐怕小鬼你!……”黑衣书生又是一声冷笑,道:“申居君你休要激我,少爷不是畏事之辈。”话锋一顿,毅然笑道:“好!少爷索性成全你们这批东西,半年之后,黄山之巅,少爷当着宇内群豪之面揭发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罪状,然后-一取尔狗命,申屠君,你可有胆答应?”申屠君尚未说话,皇甫松已自桀桀怪笑道:“有何不敢?二魔何曾怕过谁来,不过到那时埋骨黄山之巅的,恐怕是你而不是我们。”黑衣书生冷然道:“皇甫松此时何必还说大话,你死我活,届时便知……”突然双目冷光暴射,厉声接道:“你们不要打如意算盘,只要你们胆敢失约不至,少爷自有办法-一追诛你们狗命。”
皇甫松突然一阵凄厉狂笑:“小鬼,你也太小视老夫兄弟啦!大丈夫一言九鼎,半年之后,黄山之巅,咱们不见不散。”黑衣书生道:“以你们那得来不容易的名字谅必不致效那畏死潜逃之辈,少爷且相信你们一次,不过,在这半年期间。你们不准轻离哀牢一步,而且只准自卫,不准伤人,以你们功力自卫当必绰绰有余,而且平心而论,放眼宇内也不见得有几个人胆敢轻上哀牢,老鬼,你可答应?”皇甫松咬牙说道:“好,小鬼,依你,不过半年之内你也不准上我哀牢一步。”黑衣书生微一点头道:“好,咱们一言为定,尚望你们莫使这半年之期轻易溜过,也望半年之后莫再稀松得令人失望。”话声一落,突然目射冷光地又道:“尔等记好了,少爷只是‘幽灵书生’。”话声方落,人已自如幽灵般突然踪迹不见。这骇听闻的绝世身法看得诸魔暗暗心中狂震,方自微吁一口大气,暗捏一把冷汗。那幽灵般黑衣书生却又出现在诸魔面前。诸魔心中暗暗一紧,皇甫松目射凶光地厉声说道:“怎么?小鬼你为何去而复返,莫非有懊悔……”“住口!少爷何等样人,岂会对你们这批老鬼失信!”黑衣书生冷然说道:“少爷之所以去而复返,只是适才忘却了一件事儿。”二魔方待要问,黑衣书生目射寒芒地扫了六浪一眼。六狼一丝不祥预感掠上心头,不由齐齐打了个冷颤。雷天云色厉内荏地说道:“小鬼,你看大爷兄弟怎地,半年之后……”黑衣书生冷笑道:“少爷等不及了,况且这桩事儿也不在此例,记得南海之上,尔等那满口秽言淫语不?少爷要对尔等略示薄惩,半年之内让尔等无法再凭口舌作恶,遗帐半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