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鼠类异兽胆子就是小！”王渊眸光倒是平静，瞧见着小鼠气机飞速消失在玉洞内，只是笑了笑。
王渊并没有为难它的意思。
王渊随手打开一些科道手札。
王渊沉浸在科道手札之上时间过得飞快。
他身旁的文案之上，逐渐的堆满了一匣匣书册，不过王渊很快神色一动，目光望向玉洞之外，他耳畔能够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倒还懂些礼数！”
王渊神色间有些诧异，当下便道。“进来吧！”
只见厅前烛火之下，一只毛发灰色的小鼠小心翼翼的从门口进来，见王渊无疑为难，当下轻手轻脚，口中叼着小块散碎的银子，片刻放到数丈开外的地面上。
“给我的？”
“吱吱！”
这灰色小鼠连连点头，它绿豆大小的眼睛带着一丝恭敬，它天生的本命神通告诉它，眼前这个人族是个有本事的人。
最难的是身怀功德之气。
它本能的有些倾慕。
之前从琅嬛玉洞逃走，它并不是想要一走了之，对于道书中的微言大义向来心存向往。
它之前路过不少山村，也从一些乡野夫子口中听了不少见识，但自觉及不上眼前的少年儒生。
至于衔来银子，则是它在村镇所见，一些村镇中人前往老师所在，手中通常带着礼物或者银两。
而每每手中有银两，那些老儒最为高兴！
“真是难得，一个异类竟然也知道人间礼数！”
王渊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些银两，这小灰鼠倒是神异，之前以它的动作明明可以做到来无声去无息，却是故意弄出了一些脚步声！
心念闪烁，王渊笑道。
“你可是想让我教你？”
“吱吱！”
小灰鼠神色大喜。
王渊定定的看着这小灰鼠，这小灰鼠灵性非凡，兼且心性纯良，若是好生教导，未尝不能引其入正道，造福苍生。
作为一个看见功德便双眼泛红的修士，不，是三观极正的修士，王渊当然不可能放任这样纯良的小幼苗被社会的大染缸给污染了。
不过他一个炼师境的修士虽然在众多修行者中，道行不算弱了，但教导一头灵兽，还是有些勉强。
他口中却道：“念在你一片赤诚之上，我可以教你，但是日后切不可持神通枉造杀孽，否则别怪贫道亲自出手，清理门户！”
“吱吱！”
小灰鼠倒是并不惧怕，连连应下。
王渊轻笑看了一眼这头小灰鼠，教授这头小灰鼠识字断文，与他而言，反倒是闲暇当中难得的乐趣。
对于科举，王渊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