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可掬。
“你真不会以为，天人界都是一群傻子，看不出，摸不透你的行动轨迹？你这么多年来在整个人界的行动其实都在我们眼中。我们分裂成为凌珑和凌雪，就是为了获得你信任，帮助你建立伟业，却也是为了将你纳入掌控之中。我们知道你阴险狡诈，所以我们不敢有半点大意，为此我们甚至几乎完全抛弃了记忆。而你，果然没有怀疑。”
“幸好，我们当初的牺牲没有白费。湮灭达到了天人界原本想要达到的目的，同时也让你信任了我。你不是一直都在好奇，那个出卖你的内鬼是谁吗？没错，就是我啦。”
凌珑拍着自己的胸口，满脸兴奋。
“这不可能！你不用诓我！”皇帝满脸的不屑，“你一直都在深宫之中，你身边没有任何能够与外界联系的的东西，而且我所作的事情，你根本并不知道！”
“楚妙音并不是你的女儿，你知道这一点。可那你不知道的是，这么多年，你甚至没碰过凌雪一根头发。你怀疑妙音是试管婴儿，你依然对楚妙音倾注了无私的爱，甚至在战争之前，你选择将她送到了燕南城，这是为什么？”凌珑雪笑问道。
“因为……你？”
龙凌雪笑容狡黠：“你恐怕不知道吧，其实你天天都会去见凌雪，你会把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对她说一遍。八王爷当然知道这一点，他选择了沉默，而真正将一切都泄露出去的，其实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