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无用的嘴脸,刚才朝他嘴巴里灌下毒汁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听见豹眼毫不留情的指责,驼背耸了耸肩,用丝毫不在乎的语气说道:“那没有办法,谁叫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明天清晨,我们得把那具尸体处理掉!”
“我知道,我知道,就像往常那样。装进麻袋,丢入矿坑……”
“别忘了扫尾的工作!”
豹眼男人咕嘟了几句,吹灭了烛火。
黑暗中逐渐没了声响,狭窄的小屋中,只剩下了两个声音。
法外凶徒的鼾睡声,待宰羔羊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