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齐齐亮出长剑。
朱玲道:“秦重你自己答应要把此事弄清楚的,如果你心中害怕,可以马上走开,我们当如从来没有认识你。”
秦重真想照她的话去做,但转念一想,此事如不弄个水落石出,自己岂不是永远背上“大麻疯”的名声,日后如何见人?
这么一想,登时回心转意,道:“好吧,我不出声就是。”
郑敖愤怒地瞪瞪眼睛,心想这厮居然肯听朱玲的话,可见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比寻常。但目前不必发作,所以只瞪瞪眼睛也就算数。
朱玲向胡猛道:“胡大叔你可知道,刚才你的话不合道理,譬如有人问你,那把剑是谁的,你一定会说是郑大叔的,是不是?”
胡猛颔首道:“是呀,那不是他的么?”
朱玲道:“不错,确实是他的,但别的人不晓得,一定要问,你怎知道是他的呢?你怎样回答呢?你不能说因为那剑是他的,所以就是他的,对不对?”
胡猛现出迷迷糊糊的样子,率然道:“我不晓得对不对?”
朱玲柔声道:“当然不对,你一定要告诉那人说,那把剑是什么样子,有什么记号。这样就可以和别的剑区别出来,人家也会想到假如那剑不是郑大叔的,而你没有见过的话,你就说不出那剑特别的地方和记号?是不是?”
胡猛欢然道:“是,是,是,这样回答别人就十分相信了!”
朱玲道:“那么你刚才说秦重是大麻疯,你怎知道他真的是呢?”
胡猛想了半天,还没有回答,对面的仙人剑秦重一身痒得不可开交,但纵然熬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伸手搔痒。
胡猛又想了一阵,道:“我不晓得如何说,但我以前见过不少大麻疯的人,所以我知道他也是大麻疯!”
秦重厉声道:“胡扯,多少人一生都未见过大麻疯,偏偏你就见过?”
胡猛望着朱玲,道:“人家都要打死那些大麻疯的人,但时时都是我帮忙让他们跑掉,或者远远扔些东西给他们吃。我们那边在深山里时时见到……”
魔剑郑敖大叫道:“是了,这种绝症在南方屡见不鲜,北方较少,难怪别的人未曾见过!”
仙人剑秦重面目变色,神情十分沮丧,显然他自家也相信了。
白凤朱玲面色泛白,叹了一声,道:“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玉亭观主史思温对此事虽是一手导演,但他仍然感到十分不安和难过。
他轻叹一声,仰天自语道:“现在怎么办呢?既然已证实他是……”
魔剑郑敖道:“患上这等绝症,不但亲戚朋友,就算是至亲骨肉,也反目有如毫不相识,我们自然不能和他交友!”
仙人剑秦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