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竟还有四五个使钩、枪、雁翎刀、大铜锤的黑衣人。爹的‘和风追月剑法’已练了四十多年,这时为了救我和小吉兄弟,全是拼了命的打法,剑剑只攻不守,是以他老人家的一人之力,独战十人,一时间竟把那伙人全逼出了两丈多远,令他们欺身不得。”
“我和小吉兄弟都受了伤,非但帮不了爹,反而成了他老人家的累赘。又过了五十多招,敌人的招数忽然全变了,他们一招接一招地,全往我和小吉兄弟身上招呼。爹看势头不对,一连五剑逼退黑衣人,示意我和小吉兄弟快走。这时那叔叔冷哼一声,剑交左手,猛地反刺,直指爹右胁,这一下出招极快,剑式灵动,但……最奇的是,他这一式,正是爹堪堪使出的第八式‘清风明月’的克星。爹爹猝不及防,大骇之下,急忙后退,但爹右胁下已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不等爹反应过来,那叔叔又连出五剑,这五剑居然制住了爹刺出的五式‘和风追月’。好像他的这路左手剑,就是专为对付‘和风追月’剑法的。而且,他对爹的剑式招数也很熟悉,竟明了爹所出每一招的空门在哪儿,紧接着会有何变化,下一式的起式会在何处。”
“爹连连后退,偏那小畜生又趁势一斧劈了过来。眼看着这一斧,爹定然是避不开了,我急得厉声大叫。这时,小吉兄弟突然从地上猛扑上去,抱住那畜生。那畜生反手一挥,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吉兄弟后背被劈中了。但即便如此,小吉兄弟仍死死抱住那畜生的左腿不撒手,那……那畜生又是一斧,这斧,却劈去了小吉兄弟的半边脸颊……”
说到这儿,晏云孝心情激动,触动伤处,不禁皱眉。晏云义忙为二哥轻抚胸口,这举动虽不能止痛,但其中包蕴的关爱之情,却使晏云孝立觉疼痛大减。他缓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当时急疯了,也气疯了,大吼一声,双手用力一撑地,也扑了过去,一把扯住那畜生的右手,往后一掰。那畜生吃痛,开山斧落地。我抱住他,用力往旁一带,两人都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没等到坡底,那畜生就一连三掌打来,我左肘稳住身子,右臂横格,挡住了三掌,但第四掌击来时,我腰部剧痛,一口真气提不起来,被他打中右胸,立时我一口血全吐在了他脸上。他紧跟着又是一掌,我勉强侧了侧身子,但仍被打中了,可无论他怎么打,我只死死拖住他的脚,让他不能上坡去助那些恶贼。”
“就这样一通乱打,慢慢地,我支持不住了。那畜生也发了狂,大喝一声,提掌就要击我的天灵盖,这一掌只要打实,我定会脑浆迸出。可不知为何,他却又住了手说道:‘一掌打死你,那可太便宜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拿一柄金蛇状的小刀,在我身上一通乱刺,‘哼哼,那个老不死的刚才刺了本少爷一剑,现在本少爷还你三十刀,咱们两不亏欠,算扯了个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