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这么麻烦的事,累傻小子哪。”
“我知道你的身份,不会让你白干活的……”
云灭本来摇晃着脑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拉着风亦雨准备离开,听了这话停下了脚步。风亦雨从云灭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最后一句话并没有白说。
马车被车夫拐到了附近一个小巷里,幸好云灭早就见过这辆车,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当然这其中也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马车周围围满了人,实在是很显眼。
车夫战战兢兢,正缩在墙边,旁边几个地痞混混模样的年轻人正在训斥他,训话内容竟然充满正义感:“……半夜三更的,鬼叫个没完,那不是打扰市民休息吗?你还有没有点公德心?”
“不是我,不是我呀!”车夫大呼冤枉,我只是雇来的车夫,看车的。车里的东西非要叫,关我什么事呀?"
胳膊上纹着醒目刺青的混混头目问:“车里装的是什么?”
车夫摇头:“我不知道。兴许是什么从云州来的动物吧,主人家是云州班的寡妇。”
头目的眼睛登时一亮:“云州的动物?那可值不少钱呢!滚开!”地痞们不由分说,拳打脚踢赶走了车夫,将马车门拉开。风亦雨远远看着,皱着眉头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上去阻止他们?”云灭问。
风亦雨点点头,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惊诧。云灭接着说:“我也是第一次和血翼鸟这种动物打交道,天晓得它好不好对付。眼下有一帮替死鬼顶在前面,不是正好么?”
不过看起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地痞们轮流从马车门往里走去,啧啧惊叹了一阵,随即两条大汉爬了上去,很费力地抬下一个铁笼子。风亦雨屏住呼吸,紧张地望过去,借着月色,她看到笼子里有一只黑漆漆胖乎乎的大鸟,额头上有一个肿瘤状的凸起,爪子甚是锋利。奇怪的是,此鸟号称“血翼”,翅膀却是深黑色的,而且很短小,看来甚至不像能飞的样子。痞子头目冒冒失失地打开了笼子,风亦雨禁不住又紧张了一下,但那只胖鸟似乎病怏怏的,缩在笼子里动也不动,可以看到它的背部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地痞们放心了,索性生拉硬拽地把这只呆鸟抓了出来。它伏在地上,仍是不怎么动弹,好似一只瘟鸡,间或叫上两声,倒是尖厉刺耳。
“这破鸟真没意思!”头目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