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的人了。”北河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
“你会将我当成异类吗。”冷婉婉问到。
“异类?”北河露出了怪异之色,而后反问:“为何要将你当成异类?”
“因为我身上流淌着跟你们不同的血。”冷婉婉直言开口。
“不会。”北河摇了摇头道,在他看来冷婉婉应该是得了某种疾病。
在看到他真挚的神情,冷婉婉脸上的漠然终于消减了几分。
“不过,为何你身上的血液,会跟我等不同。”这时又听北河道。
“不知道。”冷婉婉吐出了三个字。
北河猜测或许是此女不愿意说,而就在他如此想到时,只听此女道:“我要走了。”
说完冷婉婉就转身推开了大门,离开了此地。
看着此女的身形消失在暮色中,北河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思索之色。
……
眨眼又是半年的时间过去。
在这半年中,北河在岚山宗过得尤为的舒坦。
他每天清晨,都会提着篮子,去山顶跟冷婉婉一同看着日出,吃着早饭。
除此之外,他每天还会忙于修炼。在有着姜木元的指导之下,他的进步可谓极为明显,就连体内那一团真气,都茁壮了几分。
在此期间,他还抽空去了一趟周国跟丰国交界的地方,将山洞里那大汉的两箱银子,给用马车拉了回来。
距离周国举行的那一场武斗大会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在此期间北河可以做好充足的准备。
可以说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最美好的方向发展。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如意。
这半年里还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姜木元有意撮合了北河跟姜青。
可是北河心有所属,而姜青似乎也没有看重他修炼天才的名头。从小道消息北河隐隐得知,姜青想要进入皇室,可不想成为一介武夫的夫人。
由此可见,两人情不投意不合,即便姜木元再怎么撮合也不管用。
为此冷婉婉还曾打趣过北河,只是北河却是含笑带过,对此不以为意。
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对于冷婉婉北河也算有了更深的了解。
此女外表冷漠,不过内心却并非如此,冷漠只是对于不太熟悉之人的一种伪装,冷婉婉内心,是有温度的。相处这半年,北河时而就能看到她脸上的动人笑靥。
“当……当……当……”
这一日夜晚时分,北河正酣睡之际,一阵钟鸣声在他脑海中响起。
北河本以为是梦境,可当钟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并越发的清晰,他陡然惊醒。这是岚山宗的警钟,警钟一响,必然是有大事发生。而在岚山宗的这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