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失礼于大人,实在是我国主君病重,不能起身。为了苏国内乱之事,还劳动大人来此,实在是我等之罪。眼下,我主君吊民伐罪,已经平息了苏国的内乱,不敢劳动济北大军。主君已命策问备好子女财帛,恭送大人府上,还望大人笑纳。”
呙葛真备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苏国内乱,方伯讨之。方伯不在,吾自付之。贵国越俎代庖,实在是有劳了,怎么还好意思要贵国破费?免了吧!”
策问脸色十分惭愧,连连作揖,但拦在大社门前,并无邀请呙葛真备下车的意思。
贾岸力喝道:“策问,少府大人远道而来,调解乐曾事务,难道还要少府大兴等在门前吗?”
“是……是是……”
“大胆!”
呙葛真备面带寒霜,回顾左右,道:“既然如此,一呀,出城。”
谁都知道,出城即意味着重新开战,策问头上汗如雨下,匍匐在地,连连叩首,道:“请少府大人恕臣等失礼之罪……”
“策问,”呙葛真备冷冷地道,“黎侯……不是生病了吧?”
“少府大人容禀!”
“尔只有最后一句话可以说——黎侯在什么地方?”
策问深深地叹息一声,慎重其事地叩首,道:“少府大人见问,外臣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鄙国……鄙国主君……主君大人……被苏国逆子有苏动劫持,现在正在这大社之中!”
……
车上车下,一片死般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呙葛真备松开按在有苏手上的手,徐徐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回大人,便是今日上午发生的事,臣等有罪!”
“尔的罪慢慢再说!”呙葛真备喝道,“尔等不是已经上报朝廷,说有苏已在刺杀其兄懔苏的现场,被乱剑刺死了吗?”
“臣等愚昧!”策问连连叩首道:“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