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吗?在下不相信你敢做出这种不法的事来。”
赵羽飞笑道:“什么后果?王法吗?你以为官府是王家的佃户,可以任意摆布?而且,掳劫你们的人,又不是我赵羽飞。”
他举手一挥,路旁两侧的草木丛中,接二连三出现不少黑衣人。
冯百韬威风凛凛地站在路右的一株大树下,以震耳的嗓音道:“汪楼主以不正当的手段,诱使冯某与赵老弟午夜约会飞来峰翠微亭,暗杀冯某的弟兄,意图嫁祸冯某,冯某如果放过他,如何向众家弟兄交代?”
一旁的东门方田接口道:“诸位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当然知道江湖朋友行事的规矩,如果你们妄想反抗,那就休怪咱们得罪了,咱们如不是早知你们的底细,哪会如此客气。”
健仆脸露惧容,道:“即使你们把咱们这些人杀了,也没有多少好处,咱们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
冯百韬道:“冯某没有杀你们的兴趣。等你们失踪之后,汪楼主那些人便知道逃生的路已被封锁,心慌意乱之下,便会犯下大错,情急失去主见,可能采取冯某希望他们采用的方法,化整为零各自逃命,赵老弟搜捕他们便省事多了,因此只好委曲你们几天了。”
东门方田道:“如果汪楼主集中全力突围,咱们很难掌握他们逃亡的路线与方向,势难将他们堵住,以他们的雄厚实力来说,咱们散布在各地的弟兄,绝难拦住他们。但他们如果化整为零,保证一个也逃不了。”
赵羽飞向亭内退,笑道:“冯前辈,这里的事交给你了。”
冯百韬微笑道:“老弟请自便,这些人如不反抗,老朽绝不伤害他们,尚请放心。”
从王府撤出的两批人,没有一个能逃回王府。
当天,王府极少有人出人。
王府附近每一条街巷,皆有黑道群雄的眼线,留意王府的动静,封锁得十分严密。天刚黑,一位中年仆妇从王府的角门外出,手挽提篮,神色安祥。
一个仆妇出入角门,乃是极为平常的事。
转出街角,右首便有一条小巷,仆妇先是沿大街走,在经过小巷口时,突然向黑暗的小巷中一钻,三两闪蓦然失踪。
巷口出现一个花子打扮的人,发出一声忽哨。
仆妇以快速的身法,掠出百十步,脚下一慢。小巷幽暗,前后不见有人。
这是十分奇特的事,天刚黑,怎么巷中不见有人行走?这不是反常吗?
仆妇油然兴起戒心,这种不寻常的情势,委实令她感到忧虑。
她向左面一看,看到一堵院墙,一看便知这家大户占地甚广,院墙内必定可以容身。
她察看巷子两端,没有任何动静,吸口气,猛地一鹤冲霄,扶摇直上,轻灵地越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