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另外还有一件事,你看我这徒弟希正怎么样?”“这小伙不错,会说会道,也挺有礼貌。”“不光这些,功夫还好呢,你要乐意看看,哪天高兴,我叫他给你练练。”“行啊!”柳青一抬头,“希正啊,来来来,给你叔叔练练。”银面韦驮王希正,“啪啪啪”练了套拳脚,又练了一趟棒,又练了刀枪。沈仲元看完了非常高兴。“哥哥,你这徒弟收着了,这孩子真有出息,练得不错,干净利索。”到了晚上,柳青说:“既然这孩子品貌端正,武艺高强,你又夸他,我就对你实说了吧,这次我领他来的目的,就是求亲来了,我那侄女现在还没许配人家,他们两个人够不够一对好夫妻呀?”沈仲元一听就说:“哥哥,这件事我可不是驳你,不是说我的女儿多高贵,这孩子有个性,给她提媒的那么多,全被她拒绝了。我要是一强迫她,她是连哭带喊,不是要上吊,就是要抹脖子,吓得我也不敢插手了,这孩子我相中了,谁知我女儿相中相不中啊,我先跟我丫头透个话,让她看看希正,她要乐意,这个事就拍板。”“好吧。”柳青抱着一线希望就住在这儿了。沈仲元找了个机会,拐弯抹角就把这件事提了,那沈春莲当时就把脸往下一沉,“爹,您怎么了,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我现在还小,我正是下功夫的时候,您干吗这么着急,非让我找人家?咱们家难道养活不起我吗?您要不愿意养活我没关系,女儿我收拾收拾回华山,找我老师去。”“你别把门封得这么死,那孩子就住在前院,你偷着看看人家长得如何?要乐意,你们再比比武。要真相不中,我也不强迫。你别连看都不看就拒绝。”“爹,我这两天心烦,不看,这门婚事没门儿。”沈仲元没办法,回来见柳青就如实说了。柳青十分不满:“兄弟,我看你把这孩子惯得可够瞧的,好——我们爷儿俩算白来。”柳青带着徒弟负气而走,路上柳青也不爱说话,本来他这白面判官长得就难看,脸再往下一沉,就更显得难看了。王希正就问:“师父怎么了,您为什么不高兴呀?”“孩子,带你来碰了钉子,你说对我脸上多不好,对你也下不来台呀!”王希正一听乐了,“我当什么事呢?不就这么点事?首先我感谢师父的一片好心,再说我也不忙于娶亲。怎么,沈春莲是天仙呀,就是天仙,我也不高攀她。我就希望你们老哥俩别为这事闹不和睦。”王希正这么一说,柳青更觉得对不起孩子,等回到陕西凤翔府,好些日子他这脸也没开晴。转过年来,这地方就成立了招夫擂,消息传到了凤翔府,把柳青给气坏了,他心里说:沈仲元啊沈仲元,再糊涂还有你糊涂吗?自古以来还有立这玩艺儿的?谁家都怕惹事招非的,看来呀,你就是有两个糟钱,吃饱了撑的。这丫头好不识抬举,你这叫招非惹祸呀。他这一发泄,王希正也知道有这么回事了,就说:“师父,您别老恨我师叔,您说这是何苦呢?在我身上发生这种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