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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她笑著吩咐春桃,「春桃,我相公说退回去,你去拿些银子给他们,让他们再带回去。」
这次这么乖?
她看也没去看,还真全给退了,又坐在外面的罗汉床上「叮叮当当」的含著冰在吃。
吃了好半天,屋子里全是她嚼冰的声音,她怎么这么贪凉?没人跟她说过姑娘家贪凉不好吗?
裘衣轻听的忍不住再次想开口,春桃却先回来小声说:「夫人怎么吃冰呀,吃多了肚子疼,快吐出来。」
她还「丁零当啷」的含著冰,含糊不清的说:「我牙疼,含著冰舒服点。」然后又说:「我没什么胃口,晚上就炒些辣辣的田螺来吃吧。」
牙疼还吃这些?这府中也没人管著她,只一味的纵著她,她说吃什么,春桃就应什么。
晚上还真让她吃了田螺,一屋子辣子味,辣的裘衣轻在被子里闷咳,听她在外面边吃边抽冷气。
裘衣轻在里面听著她的动静,等著她跟康大夫说牙疼这件事,可等来等去,等到他该昏睡的时间,她依旧没说。
只听见她喝下康大夫端过来的药,嘟囔了一句,「苦死了。」
她又喝了他的药?这次康大夫连问也没问他,直接就给她喝了……那么苦的药,她这样喝没有关系的吗?
他陷入昏睡之中,不知是他太过虚弱还是真的累了,这次竟是陷入了毫无知觉得沉睡。
等他再次有知觉有意识的时候,口中是甜腻腻的血腥味,背后是热乎乎的身体,她不知何时又摸上了他的床,逼他喝了她的血。
他的身子还在休眠,动弹不了,只意识清醒了,感觉到她紧紧搂著他的腰,像是睡不踏实一样梦呓了一声,将脸往他背上蹭。
她的半边脸好烫,比往常还要烫。
也不知是没睡著,还是睡不踏实她一直在哼哼,蹭了又蹭,半天也安静不下来,动来动去的从他背后坐了起来,也不知她在发什么脾气锤了两下床,又钻进了他的被子里,跨过他的身子,直接挤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双臂里。
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浮动在他脸上,她离的他好近好近,拉起了他的手放在她的右半边脸上,在他手掌下哑哑的说:「裘衣轻我牙疼的睡不著。」
他这才摸出来她右半边脸竟是肿了起来,一时心里又气又无奈,该。
她挨著他冰冷的手掌仿佛在给自己的脸降温,语气难过的说:「脸也疼,连头皮和脑仁儿也一块疼起来了。」
她的声音期期艾艾,仿佛要哭一般,「裘衣轻我疼难受……」
他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她念软了,她像个小可怜在同他娇滴滴的撒娇,她太会撒娇了。
「我亲你几口来止疼,你不要跟我生气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