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挣扎了几下竟没了动静。
“瀚涛!”
陈主簿急忙上前搀扶陈瀚涛,可陈瀚涛却没丝毫反应。
当他试探性手放到陈瀚涛鼻边时,顿时吓得瘫坐在地。
陈瀚涛死了。
被苏青一脚踢死了!
“不好啦!老爷被苏青杀了!”
“杀人啦!”
……
眼见陈瀚涛气绝,整个陈家顿时乱成一片,惊叫声哭泣声连成一片。
“公子,都做到这地步了,干脆将这狗官一起杀了罢!””
李大有本就是土匪出身,此时被这一幕完全激发了嗜血的性子。
“饶命!饶命啊!”
陈主簿本就吓得不轻,听到要将陈家灭门更是面无血色,对着苏青磕头如捣蒜。
“住嘴!”
苏青满脸冷漠。
这两个字既是对陈主簿,也是对李大有说的。
这话一出,四周顿时噤声,所有人都怔怔的望着苏青。
杀一个秀才有罪,但还有周旋的余地。
若是杀了官身陈主簿,就彻底站在了朝廷对立面。
更关键的是,他不想让李大有等人沾染上这层因果。
“今日杀人者,苏青是也!”
苏青居高临下的望着陈主簿,声音不大,却响彻在陈府。
做完这一切,苏青离开陈府,前往县衙。
力工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跟在身后,来到县衙。
一起出现的,还有陈瀚涛的尸体与两腿发软的陈主簿。
“咚咚咚”的开堂鼓震天响,撕裂了黑夜。
整个定州城各司大小官员几乎尽数出动。
秀才被杀,何其骇人听闻!
官员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案情,多是恼怒。
面对这群平日里与陈氏狼狈为奸的众官。
苏青脸上丝毫没有慌张之情,甚至还搬起了一把小板凳坐在其上,仿佛看戏一般。
“混账!一介罪犯敢如此放肆!你当真视我大周律法为无物?”
官员里与最好刘知事开口道。
他与陈家的关系最深,自然也是最气愤的。
“刘大人莫要激动,当务之急是寻一个主案之人啊。”这时有官员劝道。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
按理这种大案该是县尊来审,可如今定州县尊之职空缺,县尊以下最大的陈主簿如今就在堂下吓得几乎肝胆俱裂,一时由谁来主审这桩大案根本拿不准主意。
“钦差大人到!”
这时,衙门口响起一阵唱喏的声音,刘聚成穿着一身绣花红袍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