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过这种心情究竟是什么,只要她不变,他一直这么喜欢就行了。
可当她被掳走,生死不明,司马焦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无边愤怒中感到一丝害怕。他从未害怕过任何人任何事,却在那一刻,怕她真的死了。
再见她,她仍然没变。眼里没有阴霾,哪怕下雨,也是太阳雨。把人抱在怀里了,司马焦才觉得这段时间隐隐作疼的脑袋缓缓松弛下来,她比他放松的还要快,眨眼就瘫了。
廖停雁躺在床上扯了衣服说来吧的时候,司马焦压根没反应过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毕竟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满眼写著好麻烦好想睡觉,根本就不是一个求欢的眼神。司马焦看过带著勾引魅惑的眼神多了去了,像这种一点勾引人感觉都没有的目光,谁知道她表达什么意思。
是躺下后,司马焦才突然反应过来,不看眼睛,她的动作大概能算得上标准的勾引。他顿时心情复杂,将她推醒询问,得到了一个无声而肯定的回答。
司马焦:“……”
司马焦回想自己当年是怎么对那些想爬床献身的宫女美人,准备吓唬廖停雁告诉她其实他的寝殿里死过很多人,可低头一看,发现久久没等到他继续说话的廖停雁已经再度睡著了。
司马焦,“……胆子不小。”
他是皇帝,由得她说要睡就睡,不要睡就不睡吗?
廖停雁没听见,只觉得早上起来后胸有点疼。司马焦问她:“你有这么累吗,昨天晚上脱你衣服都没醒。”
廖停雁莫名其妙,“陛下晚上不睡觉脱我衣服干什么?”
问完之后她才察觉不对,低头往身上看看,“我的衣服不是好好穿著吗,没有被脱啊。”
司马焦:“谁叫你一直喊著‘疼疼疼’,谁脱得下去。”
廖停雁:我怎么都没印象?手臂疼脱衣服就是不方便。
不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手臂有伤脱衣服不方便,而是司马焦脱她衣服想干嘛?她试探了好几回了,他不是性冷淡或者性功能障碍吗,突然骚起来是搞什么?
虽然廖停雁想搞清楚,但瑾德回报的消息让她没有了继续探究的心思。
“陛下,附近出现秦南王府的人在大范围搜寻我们的踪迹,如今咱们还没出尧州范围,一旦被人发现行迹就危险了。”
廖停雁看到司马焦的神情瞬间阴郁下来,和刚才带点不满对她说话的无害样子截然不同,他说:“扫尾没扫干净。”
灰衣侍从们立刻全部跪下了。
司马焦站起来,“对方反应倒快,去准备一下,弃了马车,骑马走孤先前定下的另一条路。”
众人应是,纷纷退下。司马焦转头把廖停雁拉起来,为她理了理衣襟,语气平静随意,“我带你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