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禄和妻妾儿女都得完全抛却,与相法俱不符合,当真教人惶惑。”
史思温笑一笑,道:“相法这东西到底不大靠得住,我劝你自家还是别相信的好!现在我已想出一个解决之法,那就是陈先生你目下立刻赶到前一站的鄂城等我,你投宿时可在店门右边用指甲划个交叉记号,我就会知道你投宿在那个店中。最多在两日之内,我自会找到你。假如他当真如你所说,染有这等六亲弃绝的恶疾,我见到你时另行送你重礼,但假如完全不对的话,你却是自找苦吃了。”
那走方郎中坚决地道:“我自问这双眼决不会看错,咱们一言为定!”
史思温颔首道:“就是这样决定!……”话声中蓦地伸手点在他胸前。出手虽是奇快,但指头碰到他胸口时,却十分轻柔。
他道:“我以独门点穴手法,已制住你一处穴道,假如三日以内得不到我的解救,则虽是不会送命,但以后的日子,将会痛苦无穷。我希望你相信我的话,否则你将要终身后悔。”
走方郎中道:“没关系,我在鄂城等候观主就是。”
史思温点点头,转身回到饭馆中,放目一瞥,只见朱玲坐在仙人剑秦重右边,胡猛坐在他左边。他们正在谈笑,气氛颇为融洽。
他真害怕师母及胡猛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传染上恶疾,但目下又不能提出警告,心中异常不安。
朱玲见他进来,便盈盈笑道:“你去了这么久,我们有点等得不耐烦啦!幸亏郑大叔兴致忽到,出了许多谜语教我们猜,才没有出去找你哩!”
史思温暗自苦笑,但面上却不敢露出神色,口中应道:“真对不起,我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所以去了很久,现在可要动身么?”
众人纷纷离座,胡猛无意中碰了仙人剑秦重一下,史思温登时面色大变。
朱玲心细如发,注意到他面色不对,便柔声向他道:“假如你感到不舒服,那么我们就找个地方歇歇,反正我们不急于赶路。”
史思温吁口气,道:“徒儿当真有点不适,但暂时还不要紧,谢谢师母关怀。”
大家出了饭馆,魔剑郑敖道:“我记得前面还有一个较大的镇,在镇外里许处有座道观,甚是清静幽美,假如想休息的话不如到那边去,反正只有个把时辰的路程!”
朱玲望望史思温,道:“你觉得怎样,没有妨碍么?”
史思温心想如若那道观清静的话,也许可以较量武功,当下答应了。
朱玲要他到车厢内坐,他欣然答应了,只因他也正好要找个机会和朱玲密谈。
车厢内虽是挤了一点,但朱玲和史思温乃是师徒的关系,不须过于避嫌。
马车走动之后,史思温突然低声向朱玲道:“师母,我有个不情之求,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