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并抬起弓挡住一把刺下的刀刃。
他转过身,同时抽出又一支箭,搭上弦射出。箭刺入第三名警卫的眼中,对方像块石头一般倒下了。卡勒姆转向下一名敌人,踢打、攻击、躲闪,他的身体以一种几乎是欣喜的轻松行动着。他整整一生都在为这一刻、为与他的兄弟们并肩作战而做准备。而现在他才意识到这一点。林以致命的优雅和速度运用着熟悉的武器。她高高跃起,一脚踢出,同时弹出了靴子中的刀刃。一名警卫被她一脚踢中下巴下方,向后倒下的同时,头颅已经被刀刃贯穿。她落地拔剑,逼退从各个方向袭来的攻击,冲刺、跳跃、闪避,宛如恶魔。运用这把武器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它是她手臂的延伸,就如同她足尖的刀刃一样。她终于感到自己有了归宿感。一名警卫的头骨被劈开,另一名踉跄后退,手捂着喉咙,无力地想要止住那倾泻而出的鲜红。第三名拿着棍刀朝她冲来,而她以简简单单、甚至是无聊的一击砍去了他的手。林知道渗透效应的科学依据。但对于她来说,在这一刻的感觉就仿佛是一名先祖的灵魂附在了她的身上,为了她们共同的目标而分享着这个身体。在这一刻,邵君非常快乐。她所做的是她最爱的事:杀死圣殿骑士,与她的兄弟并肩作战。穆萨的心中藏有很多愤怒。纯粹、冰冷、确切的愤怒。为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对待,为那些伤害了他先祖的东西,为了那些让他自己心碎的东西。就像林一样,他也跑动、猛冲,娴熟地运用着他的手杖,就好似他整整一辈子都在练习了这个武器一样。它使用起来如此轻易,如此自然。他向下挥扫,绊倒一个敌人,随后冲上前以爪铠快速一挥。穆萨不需要切开整条气管。巴蒂斯特曾说过:“一个小口子就够完成这个小把戏。”一个小口子就能让一名圣殿骑士出局。所谓的小把戏是让这个男人承受可怕的痛苦。口吐白沫地在抽搐中死去……唔,这只不过是为整件事增添乐趣的一点小小的佐料。他转身应对一记早已预判到的攻击,大笑着砸碎了一个头颅。内森轻易地用自己的钢刃挡下一记警棍的袭击,随后轻巧地转动手腕,让那个警卫的武器飞过房间,使这名警卫的侧面一瞬间毫无防备。内森的左手刺出,八英寸长的钢刃直插进警卫的心脏。在他倒下的同时,内森已经翻滚着躲过另一名警卫的攻击,翻身站起,孩子气的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微笑。他的技巧如此高超,好像剑是他手臂的一部分,他利落地划开另一名警卫的咽喉。内森以一种军人的精确性转身抓住下一名警卫的肩膀,牵制住对方,然后刺穿对方。一阵白热的痛楚穿过他的右肩,他握剑的手松了开来。一根十字弓箭矢扎在他的手臂上。内森暴怒地抓住箭拔出。一名警卫冲向他,将剑从他的手里砸飞,宝剑旋转着飞了出去。但那名警卫为此付出了代价。内森用那沾血的箭矢当作武器,将它扎入那个人的肩膀,把他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