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很狼狈。那时候,我没有朋友,只认识陈景驰,他为了帮我治病,才带我去户外做运动……”
“帮你的人是他,”周砚浔忽然说,“让你痛苦的人是我,对吗?”外头的鼓点一声快过一声,书燃的心跳也是,说不清是酸多一点,还是苦涩更多。周砚浔目光漆黑,看着她,“出国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说过的那些话,你还记得么——如果没有我,严若臻不会死,你也不会遇见周絮言那个疯子。所有厄运,所有痛苦,都是我带给你的,对吗?”书燃立即摇头,“不是的。”她起身到他面前,手指抓着他的手臂,缓慢下滑,到他手腕那儿,指腹试探着去碰他的手心。似握又非握的。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