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以白莲道士自居。药王帮便对弟子告诫过,在娄县行走,万不可得罪白莲教的道士。苏尘向来低调,也从不跟白莲教的弟子打交道。他一念至此,不由沉默下来,并未回答自己是,也没有否认自己不是。“小哥无需紧张,我白莲教的居家弟子,经常去淀山湖的白莲忏堂听从茅教主的敦敦教诲!咱们白莲教的弟兄都是一家人,经常有白莲教兄弟来本店买符笔。小哥想要什么样的符笔,尽管说,便宜些卖给你!”中年店主可能是觉得苏尘是一名新入白莲教比较警惕的年轻弟子,不由和善了几分,连忙说道。“店家,没有更好的符笔吗?!”苏尘不想多谈白莲教,免得露出破绽。中年店家爽快的从柜台底下,取出了几盒高档的符笔。这些符笔的材质档次,做工都更加精美,多用紫檀香木和狼毫、黄鼠狼毫制成。当然价钱也高了许多,少则五百枚铜板,多则一两银子。这已经是符笔中的高价了。毕竟,在娄县有谁家吃饱了没事,会买花上一个月的收入,买上一支只能画道符,没有其它用处的符笔?白莲教底层弟子们很多是老百姓,也大多不宽裕,不会花这冤枉钱。苏尘将这些符笔拿在手里,用自己的感知力去感知,但毫无感应,不由摇头道:“还是不行,就没有更好的了吗?”他有些失望,看来娄县这家所谓的百年老笔铺,也找不到他想要的灵笔了。“这个档次,都看不上眼?”中年店家这会惊讶,不由沉吟道:“如果还想更好,那恐怕只有小店的镇店之宝了!只是这价钱颇贵,小哥可买得起?”“先取来看看是不是我想要的符笔,价钱另说。就算现在钱不够,以后我攒够了钱,再回来买。”苏尘道。“好吧!”中年店家很快从柜底下,一个旧铁锁着的木盒子里,取出一支金色符笔,给苏尘过目。这金色符笔异常精美,笔杆为金石材质制成,而笔尖是一撮不知名的金色兽毛。苏尘将这金色符笔拿在手里,便惊讶的感到金石般沉甸甸透着冰凉,用超凡感知力探查进去,笔尖上的一撮金色兽毛,仿佛一团融融的金光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