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觉得不拿的出让我帮忙的代价。”
坐山客受困原宇宙无数岁月，这本身就是一种仇恨，能够说动坐山客相助的筹码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由。
楚晨此时所说的代价显然不是。
“前辈或许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漏洞集合有什么不同。”
“哈斯陶吕克，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对于规则生命来说名字并不是简单的代号，而是某种对本质的叙述，名字对于兽神们来说是不可替代不可更换的自我的一部分。
但是作为世界漏洞的集合，原宇宙是不会特地给他取一个名字，就像没有人会给自己身上的伤口取一个名字。
但是这个伤口为自己取了名字。
世界的漏洞有了自己的意识，成为了世界的第九尊天生兽神，不是时间也不是空间，而是集合了所有规则逆反的存在。
从哈斯陶吕克有了名字的那一刻开始，他在规则意义上便已经是等同于原宇宙意识一样的存在。
并且随着哈斯陶吕克的规则影响，所有携带超脱规则的生命会继续向着原原宇宙之外的地方扩散，成为约束世界的规则，真正至高且永恒的意义。
就像寄宿于原宇宙的病毒，操控着原宇宙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营养，正如他自己所取的名字一样。
坐山客并不是原宇宙的原始生命，同时也不知道天生兽神们内部的事，所以对于那场巨变也了解甚少。
经过楚晨简单的信息，坐山客也大概了解到了原宇宙此时的困境。
“这好像与我无关。”
或许恰恰相反，坐山客其实乐于原宇宙有麻烦，那样的话他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并非如此，这才是哈斯陶吕克诞生的第一个时代，他变得强大，世界规则对你的束缚也就会越来越强。”
“届时他就会取代约束世界的至高规则，世界意识都只是他的奴役，你想要培养传承者来夺舍世界意识从而脱困的计划就不可能实现了。”
坐山客费劲心力培养弟子，所求的目的也就是两个，一个是报仇，一个是脱困，两个目的其实也是一个。
从动机而言，坐山客已经有了对哈斯陶吕克出手的理由。
“还不够，虽然这的确可以作为我出手的理由，但是还不够。”
“世界漏洞如果这么轻易可以位临混沌法则之上，不可能现在才出问题，还有其他的诱因……”
坐山客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
“没错，正是因为您的存在，为世界漏洞带来了一丝超越的因素。”
坐山客的灵魂，就是世界漏洞的一环。
而这也是楚晨邀请坐山客出手的最大筹码，坐山客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