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毅也不过是有些微微气喘而已。
“哇……还真有点像公鸡耶……”祁怀毅这是第一次爬到顶,以前给爷爷他们扫墓的时候,都只在半山腰就回转了。
可是祁怀毅还没感叹完,愕然发现了一幕让他露出见鬼般……哦不,如果单单见鬼,他会很淡然,是见到了……妖!
就在那巨大的鸡型坑里,有一大片地方,丈许高的杂草被压平,一只白色的狐狸在那摇曳着尾巴。在山上见到狐狸不奇怪,见到狐狸摇尾巴也不奇怪,可是见到体态如象的狐狸,浑身闪着氤氲的幽光,还摇曳着丝根尾巴,那就让人不由瞠目结舌了。
祁怀毅此时就是这种情况,即便他经常见鬼,即便他现在也开始听闻什么冲煞和武术之流,但他终归还是个孩子,所以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但是他的眼睛却依旧不停地给他灌输着东西。
白狐显然不是为了显摆她那美丽魔幻的尾巴,而是因为她此时正面临着几个敌人,就如同碰到猎人的野兽一样,白狐那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忌惮的光芒。在它面前,一个手拿怪异器具,身着朴素布衣,体态臃肿走形的大婶,嘴角挂着血丝,神色戒备而凝重。
而在她身旁,却是两人十四五岁的男孩,两人相貌几乎一样,身材修长瘦削,衣着也同样的破烂,就连身上的伤口都俨然在一样的地方。最诡异的是,他们的双臂化作了两柄折节的长刀,就像是螳螂。
显然,那大婶和孪生兄弟是一伙的,正跟白狐对立着。诡异的是,那白狐身后,还有个一身青色长衫的男子,男子书生模样,脸带病态,三十来岁的样子,祁怀毅惊愕莫名,因为他认出,那是祁家庄有名的才子,是学前教育团的学识教官,叫祁智邦。只不过此刻祁智邦的表情痴呆,虽然人立,却仿佛神志不清。
更诡异的是,那白狐开声说话了,声音如妙龄女子,宛然悦耳,但是杀气十足:“小小巫师,巫术没学全,还想学人捉妖,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知趣赶紧退开,我也不杀你们。否则可别怪我手下不再留情。”
“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出来吧!”孪生兄弟间,左边的那个扬了下刀臂,右边那个也冷笑了下,眼神如刀般犀利,应声道:“我看你连化形都还没到,修为也不过如此,还是早日伏法,或许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
“哼……两人乳臭未干的小子,别以为能通灵就了不得,这飞灵螳螂兽的本事,你们连一成都发挥不出来。要不是见你们年幼,就这么死了太可惜,我眨眼间就能杀了你们!”白狐显然很不屑这对孪生兄弟。
这时,那中年妇人抬了下手,笑得有些惨烈:“狐妖,你修为高深,我师徒三人却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这祁智邦是下面庄子里的教书先生,你却迷惑人,要害人性命,我祝容美没有碰上便罢了,可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