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奈何根本打不到那朵花。
那朵花洋洋得意地对身旁的花道:“这小妮子再怎么也……哇咧!”
一大柱水高高飞起,正打在它身上,水泼洒下来,一条直线上的花们齐声哀号,须臾死光。干枯的花瓣往下飘落时,活着花儿们再度整齐划一地狂抖起来。只有最下面几朵花低声叫好。被水冲到的根须也跟着枯萎,但旁边立即就有根须伸展出来,填补空缺。一些花蕾开始冒出,看情形过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绽放如初。
茗心中虽惊,仍沉着脸大声道:“我不想听废话。有谁回答我,如果我碰到你们,会怎么样?”
一片寂静。
“不说的话……”她冷冷地只说半句。
“会死!”
“立即就会死!”
“死得……”有朵花摇头晃脑,一字一句地说:“很、难、看!哇哈哈哈哈!”
它立即就被水淋个正着,和周围十几朵悲愤的无辜者一道很难看地死了。洞壁上突然齐刷刷立起了一片根须的森林,所有能动弹的根须都被花朵们征用了。它们警惕地相互对望,看样子谁再敢乱讲,不用茗动手,立即就会被花儿们群殴至死。
在众花明哲保身的时候,最下面一朵花鼓足勇气,哆哆嗦嗦地说:“如果……有活的东西接触到我们……哎呀!”十几根根须一起打在它头上,打得它花枝乱颤。不过花儿们不敢打死这个肯出头的家伙,教训一下又迅速收回。那朵花知趣地改口道:“不、不是我们!是根须!您只要接触到根须,马上就会被紧紧缠住,直至血被吸干为止……我、我们也就是附着在根须上的看客而已……”
花儿们很不满意最后一句,觉得灭了自己威风,但见茗不再泼水上来,总算松了口气。
茗怔怔地听着,心中愈来愈悲凉,到此刻终于让自己相信,幕是精心准备了很久的。她既不想杀死自己,又想要永远困住自己,所以利用自己的水性,用这些没脑子却稳妥的东西困守,真是煞费苦心。如此看来,大祖母多半也凶多吉少了。
她连禁忌之水都找来了……茗想……禁忌之水不但极难寻觅,而且并非百试百灵,相反,大多数情况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