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的日记我已经看了不少。”“但你并不相信。”“这可不一定,”他说,“我妈妈是个非常迷信的人,她最喜欢研究各种各样充满神秘主义的东西。比如水晶球占卜、通灵之类的。那些东西在我眼里通常都是垃圾,但有的时候我也不太确定。说实话,我很愿意相信。”“不过话说回来,”阿什利继续说道,“我见到的那三个人,死的方式各不相同。里士满那个快递员,还记得吧?那个黑人小子,他死于车祸。这就很难认定是谋杀了,尽管你是个非常狡猾的臭婊子。”“你嘴巴这么臭,你妈知道吗?”阿什利明显不悦了起来。他并没有隐去笑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米莉安的话令他极为不悦。“不准提我妈。”他冷冷说道。而后他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最近一个是犯了癫痫病之后被自己的舌头给呛死的。我很想说那是谋杀,但那个家伙恰好有癫痫史对不对?还有罗利的那个老头儿,他叫什么来着?本森对吧?克雷格·本森。我其实还不确定他是怎么死的。像他那样的大企业老板,从来都是前呼后拥,保镖、保安一大群,我根本接近不了。可你做到了。他是老死的吗?”米莉安将餐盘推到一边。她已经没了胃口。“他是被自己的老二给害死的。”米莉安说。“他的老二?”“确切地说,是老二勃起要了他的命。”“你上了那个老家伙?”“开什么玩笑,当然没有。不过我的确给他点了把火。他太依赖壮阳药,可是吃的却不是医生开的正规处方药,而是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货色。他就是被那些药给害死的。我的这对儿咪咪虽然谈不上完美,但撩拨一个老头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么说,他的确是被你害死的。”“胡扯!”“反正跟你有直接关系,只不过别人害人用的是枪,你用的是你的奶子。”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便你怎么说。”一名女侍者走了过来,她腰细肩窄,却偏偏有个硕大无朋的屁股,米莉安不由想到,这样的屁股最适合生孩子了。女侍者问阿什利要点什么,他点了杯咖啡。“也就是说,你已经跟踪我两个多月了?”阿什利只是嗯了一声。“你是怎么跟踪的?你怎么找到我的?”女侍者又走过来,给阿什利倒了杯咖啡,给米莉安续了杯,“那个快递员,我看见你掏他口袋了。说实在的,我当时也想那么干。”“你只是碰巧在那儿?”“不是。我盯上那个快递员已经一个星期了。那货手脚不干净。他给很多黑道上的人跑腿儿。我当时正有一个计划,想说服他和我一起干,私吞个把包裹,然后转手挣点大钱。当然,我才不会跟他分钱呢,拿到包裹我就拍屁股走人。”他吸溜吸溜地喝着咖啡,“可是,你从半路里杀出来,把我的计划给搅和了。”“这么说,你实际上是个骗子。”“何必说得那么难听呢,应该说我是个研究骗术的行为艺术家。”“脱衣舞娘也说自己是舞蹈家。你只管说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