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忍气吞声。“不客气,大家只是有些误会而已,希望将军不要介意才是。”宴奇山似笑非笑地道。△△△△△△△△△燕子楼中,自然不可能找得到刘秀的踪迹。刘秀和邓禹似乎便这样自空气中蒸发了一般。燕子楼外,密密地围着近千官兵,这皆是棘阳的守军,棘阳的军方自是不敢不配合阳浚的行动。燕子楼通往街上的道路全被封锁,若说刘秀出了燕子楼,倒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实上刘秀并未行出燕子楼,也没有这个必要,柳宛儿很快就要登场了,怎么说他都应该捧捧场,是以他懒得出去。宴奇山自然知道刘秀此刻的身分,而刘秀对宴奇山的放心程度,便仿如信任邓禹一般。宴奇山与刘秀的关系只有少数人才知晓,邓禹自是其一。刘秀的师父极众,自幼好武喜文,是以南阳郡的许多高手都授过刘秀的武功,而宴奇山便是其中之一。王蒙脸色铁青,在燕子楼之中空手而归,这不仅仅是丢了面子,更重要的却是圣旨和文书被偷,他根本就无法返回京城交差,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出刘秀。棘阳城四门紧闭,官兵挨家挨户地搜查。秦复竟也与刘秀失去了联系,仿佛刘秀真的就此凭空消失。秦复当然不会知道刘秀此刻在做什么。刘秀在喝茶,但也在深思,他不明白为何邓禹会说有另一个刘秀先他而上了四楼,为何那几名刘玄的家将也异口同声如此说,可是那时他根本就不曾上过四楼。难道是这几名家将看花了眼?可是这几人何以异口同声如此说?要说其无的放矢,应该是不可能的,这些家将都是刘家绝对可以信得过的,而且是经过特别的训练,那么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呢?
邓禹在刘秀沉思之际,竟指了指刘秀的脸,突然道:“面具!”刘秀一惊,邓禹的话使他如梦方醒,是的,面具,那个刘秀是易容而成的。“我是跟在秦复之后上楼的,我见他似乎也上了四楼,可在楼上并未看见他,如果上四楼需要请帖的话,他难道有请帖?”邓禹补充道。刘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道:“那便只有一个可能,那个上楼的人不是我,而是他!”“我让人去把那小子'请'来便是!”刘玄杀气蓦地升起道。“就让我去好了,这小子偷听我们的密谈,只怕会留下祸患,绝不可让其留在世上!”说话的人是朱鲔。“朱员外先别急,在没有弄清事实之前,我们岂能乱杀无辜?抑或这个人并不是秦复,而另有其人也说不定!”刘秀阻止道。“是呀,再说王蒙和阳浚还在楼下,若是我们闹开了,对谁都没有好处。”邓禹提醒道。“就凭王蒙那不阴不阳的家伙?哼!”朱鲔有些不屑,不过他倒也没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我看这小子的来头不简单,其武功十分博杂,我也根本看不出究竟出自何门何派。”刘秀补充道。“我与他交过手,这小子的武功极古怪,似乎身上的任何部位都可以自任何方向攻击一般,他还能超出你想象的角度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