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颤抖指向石兴错,然而却只换来一句冷笑,“是你太弱。”噗一口血雾喷出,那人气绝身亡。观者无不沉默。……“第七轮,石兴错胜。”……“第十三轮,石兴错胜。”……“第十九轮,石兴错胜!”……天地安寂,雪花纷扬。石兴错手中一杆摧城枪,所向披靡,无人可挡。人们从开始的震撼渐渐到失声,再到满心的畏惧。哪怕迄今为止最强的气旋九重攻擂者也不过坚持了半刻,至于其他,皆是十息之内毙命。“这个家伙出手,完全不留活口啊。”当石兴错淡淡的眼神扫下时,已经无人敢与其对视。“已经是第二十人了,这短短两个时辰,他竟然已经打到第二十场!”台下的皇武阁护擂弟子喃喃说道。从始至终,石兴错都未摘掉枪套半分,但连杀十九人后,鲜血却已经将那以灰蚕冰丝所制的枪套染成深红。一击枪出如雷霆,对方穿的那身精钢铠甲在这一枪之下,犹如纸糊一般被瞬间洞穿。石兴错单臂将长枪挑起,眼神冷漠看着半空。“尔等凡人也配踏皇武之地,不自量力。”“我认……”那人开口想要哀求。“这等胆量,怎敢来这七十二洞天之地!”看着那人眼中的哀求,石兴错没有丝毫怜悯,长枪扬起,枪头之人被猛的掷出。似破布烂革一般,那人轰的一声撞在蒙皮大鼓上,发出一声带血的震荡。直到最后身死,都没有机会说出那句我认输。台下百丈之内,无数双视线齐齐望来,鸦雀无声。石兴错冷眼相望,淡漠开口:“还有谁?”已经没人敢上了,二十次出手连杀二十人,但凡对敌者皆无认输机会。这等气势已经威压全场,甚至引起高台上诸多视线目光。“若是无人,我在这坐半日,可为真传否?”石兴错侧首开口。护擂弟子将视线投向身后,在得到某道视线示意之后立刻回复:“可。”于是石兴错就握着摧城枪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偌大的擂台前挤满了人,尽是嫉妒与不甘,却无人敢上。护擂弟子,甚至皇武阁的兵山楼第七楼主武北辰都微微颔首,眼中一片欣赏。这等杀伐果断之人,才当的起皇武阁的栋梁!“这石兴错不错,老夫要了。”一句话,身侧十余人大惊,紧接着便是同时面色喜悦道贺,他们心中暗自感慨这小子真是一步登天了。“哈哈,韩长老,老夫观你不喜此子,既然如此可不要与老夫争抢啊。”武北辰笑对身侧说道。“哼,杀心太重,你自己收着罢。”一声冷哼从黑袍之后传出,韩风冷眼扫过台上的石兴错,说道:“我止戈楼受不起这等弟子。”武北辰不以为意,捋着自己的胡须看向擂台之上,目光越发满意。兵山楼修的就是霸道一途,想想这即将收到的好苗子便忍不住想纵声长笑。
时间一息一刻流逝。蒲水之畔,偌大的一座皇武擂台上,雪已是积的厚厚。寂静盘坐的那道身影已是满身冰挂,像一尊雕塑。台下众人先是越聚越多,很快便渐渐散去。那浓重的散不掉的血腥味,无声阐述着那冷酷如雕塑一般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