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九边重地,才有这个权力,伊王这么做,朝廷是不会同意的。”老孟点头称是,仔细的聆听着。严先生担忧的说道:“你开盐引换粮给伊王大军,会被朝廷视为资敌反叛。真要操作此事,这盐引无论如何不能开列是以粮换盐。”“哦,先生的意思是?”孟义山诚心求教。严文芳抚须沉吟道:“输粮的数额与可换的盐数,这种契约要和商家私下订立,台面上开具的盐引必须写作是商人用银两买取的。不过这在日后也是一个大麻烦。”钱伦在侧忧心忡忡的说道:“是啊!三千五百张引,得银多少都是子虚乌有,如果记入帐上,上面盐运司只要一勘查,那是杀头的大罪啊!”老孟嘿嘿冷笑,说道:“朝廷想动我没那么容易。”面带一丝煞气,满不在乎的说道:“杀头都是以后的事,我得先把眼前的王爷应付了。”严文芳微笑着对孟义山道:“孟兄有这般风范,倒也不怕什么。即便事发,也可以利用伊王的势力来制衡朝廷,以下凌上未尝不可。”孟义山一阵跋扈的大笑,嚣张的说道:“先生说的对,老孟就是这个性子,天高皇帝远,老子谁都不怕。”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没谱,只是一心的想博取荣华富贵,把风险忽略不计了。严文芳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随即正色道:“送你一句话,就是宁可自认贪赃,也不能落实反叛。贪官和叛逆,皇上对待后者是不惜代价也要铲除的。”孟大人连连点头,转头询问钱伦道:“老钱,昨晚我叫你向各大盐商支取的五万银两,告知他们没有?”钱帐房笑着说道:“今早就把这事摊派下去了,大家都没反对,有几个家底特别殷实的,不敢要大人的借据,说是认捐。”老孟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钱帐房小心的探询道:“大人昨晚不是赢了吗?那这笔钱支到手里,一时也派不上用场啊?”老孟疤脸一笑,反问钱伦:“嘿嘿,老子就是不会使钱,你说说看有什么好主意。”钱帐房鼠眼一亮,迟疑的开口说道:“是不是拿出去放债,收些利钱。”老孟拍案怒喝道:“奶奶的老钱,想放印子钱高利贷,这么黑心的事都干。”斥责了一番,口风一变,说道:“做人要积德!但也不能放着钱不赚……放贷嘛!两分利,千钱取二百好了。”钱伦拍马道:“大人真是仁厚,重义轻利。”老孟听了十分受用,大方的说道:“你陪我在刘家待了一夜,忙前跑后的,那些银子,你取五千两留下吧!只要一心跟着老子干,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钱帐房心花怒放,谄笑着连说:“追随大人就是好处不断,比在叶家舒服多了,弃暗投明!”严文芳鄙薄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笑笑不语。孟义山高兴的说道:“老钱,这输粮取引的事,也交给你来办吧!除了本地盐商大户,再派人去联系关中大贾和山西晋商,叫他们运粮过来。”钱帐房口中连声称是,脸色却有些沉重,这份差事的担子不轻。老孟兴头过后,心里有些不快。开始犯愁这三干五百引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