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百宝囊系在腰上,来到王妙想身边,见她低头沉思,习惯性地便去牵她的手。
王妙想的手轻轻一颤,没有挣开。
月上树梢。
王妙想坐在树下,返神入虚,查看体内伤势。
元婴虽然在风魂的隔体神交下痊愈了许多,但还没有完全复元。她想静下心来小心调息,但不知为何,脑中却乱成一团。
被风魂抱在怀中的那种温暖感觉仍然残留着,她想要将其屏在脑外,却怎么也做不到。她甚至想到了昨夜在天书中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时间身子发热,就仿佛自己真的已脱了个精光,摆出各种姿势任由风魂调戏侵犯。
更糟糕的是,虽然这些遐想有些不堪,但她发现自己在羞涩之余,竟也有些期待和喜悦。
她心中一惊,想到:“难道我在这次受伤之后,竟受外魔侵入了不成?”
她左思右想,愈发觉得侵入心头的多半是情魔,若不及早斩却情尘,只怕早晚会生出劫难,甚至再入轮回。
然而,若是就这样离开风魂,她又有些不舍,而且这次若不是风魂及时救了她,她早已死在践天手中,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对风魂不再理睬,离他而去。
她又想道:“可我若是再留在他的身边,他现在一见我便又牵又抱,万一我心志不坚,堕入情魔,岂不是白白修行了这么多年?”
她有些焦急,想了许久后,忽地转出一个念头,心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她站起身子,飘到湖边,见风魂正展开天书,指着书中文字进行讲解,而薛红线搂着紫绡剑跪坐在他的身边,仔细听着。
王妙想见他俩人肩碰着肩,无拘无束,心底竟微微地生出醋意,却又赶紧将醋意压下,同时警告自己不可再动妄念。
她走到两人面前,也屈膝跪坐,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风魂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红线所学的太阴剑术中有一句口诀比较难懂,她跑来问我,结果我这当师父的也解释不清,真是惭愧。”
王妙想问:“哪一句?”
风魂在天书上指了一指:“就是这句。”
王妙想看向天书,微微一怔:“哪句?”
风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就是这句啊!”
王妙想道:“可在我眼中,这天书上现在一个字句也没有,只与人间的寻常书简无异。”
风魂与红线对望了一眼,也觉得莫名其妙:“可是,昨日姐姐不是还能看到这天书中显现出来的东西么?”
王妙想又看了看,见自己确实无法再从天书中看出字来,心底反松了一口气。她微笑道:“或许是昨日东皇陛下知你我有难,暗中显灵,才让我看到书中道法。其实这天书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