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那块玉佩了,就为这。”马荣贞诧声说道:“就为这,这……这是什么意思?”玉翎雕道:“他老人家一再严谕,郭家、官家,都不许我沾,我沾了郭家已经犯了大错,前此又接了那方玉佩……”马荣贞道:“我明白了,老人家不也是……也是……”玉翎雕道:“他老人家在旗,以前是官家的人,而且红极一时,炙手可热,可是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这些事伤透了他老人家的心。”马荣贞道:“这些事怎么伤透了他老人家的心?”玉翎雕抬头说道:“姑娘别多问,我也不便说,总而言之一句话,姑娘不能跟着我、陪着我。”马荣贞抬头说道:“不,要照你这么说,我更不能离开你了。”玉翎雕呆了一呆道:“姑娘这话……”马荣贞道:“我觉得我应该跟你共患难。”玉翎雕抬头道:“姑娘,这灾难不比别的灾难,你无法分担,再说姑娘也没有必要担我的任何灾难。”马荣贞道:“为什么,你我不是朋友么?朋友就要患难与共,何况我欠你的情。”玉翎雕道:“假如姑娘把我当朋友看待,就不该谈什么谁欠谁的情。”马荣贞道:“那患难与共想是应该的。”玉翎雕抬了抬头,苦笑说道:“姑娘……”马荣贞目光一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你讨厌我,嫌我么?”玉翎雕忙道:“那怎么会……”
马荣贞道:“你既然不讨厌我,也不嫌我,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玉翎雕道:“姑娘,我刚才说过……”马荣贞道:“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玉翎雕道:“我现在等于在逃亡。”马荣贞道:“我也知道,所以我才要跟着你,陪着你。”玉翎雕沉默了一下道:“姑娘所以要跟着我,陪着我的目的何在?”马荣贞美目微睁道:“到现在你怎么还问这……”玉翎雕道:“我希望姑娘说一说。”马荣贞道:“你这个人怎么……难道你还不知道,不明白么?”玉翎雕道:“姑娘,说说何妨?”马荣贞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道:“总不会是贪图你的什么……”玉翎雕微笑道:“那当然,东北马家富可敌国。”马荣贞道:“刚说过我要跟你患难与共……”玉翎雕截口说道:“有一点恐怕姑娘还没弄清楚。”马荣贞道:“哪一点我还没有弄清楚?”玉翎雕道:“容我先请教,姑娘愿不愿意我免灾消难?”“废话,”马荣贞道:“当然愿意……”歉然一笑接道:“你别在意,这两个字我说惯了……”玉翎雕笑笑说道:“姑娘既然愿意我能免灾消难,就不该跟着我,陪着我……”马荣贞转动了一对大眼睛道:“这话怎么说,难道我跟着你,陪着你会给你招来灾难?”玉翎雕道:“姑娘虽不至于给我招来灾难,怕也差不多。”马荣贞双目一睁道:“你这话……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很简单,姑娘,”玉翎雕道:“假如我一个人,一旦灾难来临,我说跑就跑,既容易又快,更没牵挂,要是姑娘跟着我,陪着我,那情形就不同了……”马荣贞道:“我明白了,你是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