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坟地的际遇,猪哥带我出来考猎人资格之后的所有细节。欢笑与陶冶。点点滴滴。
想起了秋秋。想起了那些似真似疑的时刻,原来都是一种模糊的提醒。
想起他出手攻击猪哥之后,被光行带到撒哈拉之眼,猪哥从联盟总部偷出换心藤,去除了他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拜托拔鲁达与嗜糖蚯蚓卫护照顾。
他永远对人那么好。也不见要求什么回报。
山狗抹去眼泪。凤凰抱住了他的头。
十五分钟后山狗噹啷一声倒地,原来抱太紧,他竟然窒息了……
经过一轮紧张而有效的鸟工呼吸,山狗醒来。这次他神情极为平静,轻轻问蚯蚓:“秋秋,是怎么一回事。”
银灰早与兄弟咬了半天耳朵,既然决定了要坦白,不再有半点犹豫,一口气道:“我们当初被你抓回撒哈拉之眼,心里十分不忿,一直搞些东西玩你,这些记忆长老应该没拿,你记得吧?”
山狗点点头:“记得。”多说一句:“想不记得都难。”
银灰叹口气:“可是你的神经实在坚硬,等闲玩你不动,所以有一天我们想了个绝招。心想这下必定行了。”
它们做了一个人。
以莲藕为身体,以情人草代替脑髓,以千年油桐木为骨骼。
一个女人。纤细腰身,白净皮肤,高挑身段。不说话,很温顺。
它们在秋秋身体的藕段内孔,布下了最强力的火性摩罗草根,这是一种可以分泌类似女性荷尔蒙之类东西的植物,有如催情香水,可以帮助最难看的女孩子去吸引到最有魅力的男士。
山狗之爱上秋秋,在它们设计之中,不过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唯一蚯蚓们没有防备的是,那些它们精心培育出来具有人类肌肉触感的莲藕,不能接触任何撒哈拉之眼以外有污染的空气。
当山狗想取悦秋秋,带她上了杀人狐狸返回巴黎的飞机的时候,悲剧就如此发生。
银灰停下口,偷眼瞧着山狗有如僵死的脸,急忙退回去和兄弟咬耳朵道:“糟了,他不会来打我们吧。”碧绿对桃红乱挥手:“去,把咱们蒲公英开过来。”
他却没有什么异动,只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错怪联盟同事了。”
不过一句话,多少惨痛,就这么揭过去了。而背后的咀嚼追悔,又会延续多少年呢。大概天也不会知道吧。
他站起来,摸摸脑后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