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他们。”
说罢,他抽出桌上的纸,要哭不哭地擤了下鼻子。
此时,刚刚进去搜查的两人出来:“宋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这样啊,”宋麟微微笑了笑,起身,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没关系小伙子,坚强点,我们会一直留意你父母的信息的,另外——”
他笑着,敲着椅子角落那处微不足道的痕迹,倘若不仔细观察,只会以为是椅子常年磨损下来的痕迹。
又是那让人不舒服的奇怪语调,但话却让玦如坠冰窟。
“能向我解释一下,这处血迹从何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