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或许这是专门为你编织的命运呢——你看,你的眼睛里面有负世之座刻法勒的印记,兴许你命中注定只能点燃刻法勒的火种。”
“而且小敌其实很适合的,嗯,先前的火种点燃也失败过很多次呢,最后还不是好端端地走完了一半的逐火之旅啦?”
白厄不言,只是垂着头抿着嘴唇,一直到足足又过去半分钟多,才点了点头。
“我仍然会……尽我所能地完成这段逐火之旅。”
*
而相比起白厄这边容纳火种没有成功的消息来,那个黑袍面具人的踪迹就显得更为重要了。
遐蝶在对阿格莱雅讲明前情后果的时候,瑞秋尝试着将手伸进了那一盆涟漪当中。
她感觉到了来自法吉娜的声音,狂醉到了甚至有些疯癫的程度,那些水波就像是一双双没有骨头的手,凑上来将她的手指包裹。
瑞秋觉得这对她来说似乎有一点点超过了。
于是她将手又抽了出来,甩了甩指尖。
阿格莱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相当平静。
虽然明面上看起来,她好像只是比较平静地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在瑞秋看来,阿格莱雅的金线遍布四处,她和星期日都能撞见的消息,阿格莱雅没道理完全不知道——况且,她其实也是那场战争的亲历者,与那些记录着这名黑袍面具人的人们同一时代。
瑞秋不完全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从所有已知消息中得出了答案的人,世界上聪明人那么多,而在翁法罗斯这个地方,虽然很多普通人一天天过的非常实在又摆烂,但是也是有一群信奉瑟希斯的人也和她一样写论文。
千年的时间呢,哪怕只有其中一百年的时间是比和平的、是学生们需要认真根据各种考究,写出一篇查重比例在百分之二十以下、援引起码二十篇参考的论文,在不同的标题中穷举,也足够将这个黑袍面具人给穷举出来了。
顶多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