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天穹派讲究的是扶危济困,替天行道,我怎么偏偏生出你这样的恃强凌弱的逆子。”这几句话如同刀子一样割在了谷剑的心上,他眼中精光迷离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也不理谷思勤,一道白光夹杂着破空的声音冲入天空,消失的无影无踪。谷思勤大袖一摆喝退了巡天阁的十几个弟子,他飘然来到陈云生的面前说道:“师弟受惊了,都是思勤平日管教不严,犬子才如此的放肆,请你不要见怪。”陈云生周身的气血被刚才一剑扰动的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面色苍白如纸,他勉强应道:“师兄言重了。”谷思勤深邃的眼光中透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之色,客气几句之后,匆匆的离去了。陈云生看到谷思勤走远,身子突然软了下来,一口鲜血喷的胸前到处都是。柳晓山赶紧将他抱起,诸葛靖宇闪身而至。飞快的从储物指环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打开瓶塞,取出两粒红色的丹药塞入陈云生口中,陈云生又吐了两口残血人事不省。诸葛靖宇面沉似水,暗道:好一个天穹谷家,儿子盛气凌人,老子心胸促狭,以后要离他们远点。陈云生在寒竹居的竹榻上躺了三天三夜才悠悠转醒。这三天里白木容和柳晓山轮流照顾,二女一个是无微不至,一个是体贴入微,让来探望的诸葛靖宇羡慕不已。望着陈云生苍白的面颊,诸葛靖宇叹了口气,说道:“谷思勤虽然嘴上责备自己的儿子,出手可是狠辣无比,用来分开你们的一剑有他二成的功力,莫说是你,就是我也接不住。”
“谷剑从小就是被灵药泡大的,还不到五十岁就有了结丹中期的修为,浑身钢筋铁打的一般,谷思勤的一剑倒是伤不得他,这摆明了吃定你了。”“要依着我,当日胡乱给他们抄写一份,关键的地方搞几个错误,让他们修炼的走火入魔才好,比硬碰硬有效的多。”他边说边摇头,对于柳晓山的做法很是不以为然。陈云生轻声说道:“这怪不得别人,只怪我修为太低。至少出手的时候大师兄对于我和谷剑并没有偏袒谁,一样的力度,一样的剑势。看来天穹派的生活和在凌云山日子有太多不同了。”这句话带着些许的感伤,柳晓山用一条湿巾轻轻擦拭着他的面颊,陈云生若有所思地说道:“难道人聚在一起就一定要分出个高低贵贱不成?”柳晓山,白木容,诸葛靖宇都默不作声,仿佛陈云生说出了他们心中看似司空见惯,反复思量后却深邃无比的事物。莫非人道即是如斯?三个月后陈云生的元气恢复,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敛气诀终于突破第三层的关口,并一举到达了第四层中期的样子。有时候修仙拼的还真不是时间,对于天地的感悟,对于万物的深入理解都可能导致修为的突飞猛进。这些天陈云生一直在思索一元戊土阵的诸般变化,经过数日的潜心琢磨,他已经能够在戊土阵中加入金刃攻击。由单纯一元戊土阵变成了两仪金土阵,这个突破可比在敛气诀上的突破更让他欣喜,毕竟这才算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