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挺大,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女朋友也吹了,好久以后才慢慢缓过劲儿来,毕业之后,陈飞扬去了一家外企上班,本来挺好一工作,收入也不错,但后来他却把这份工作给辞了,究其原因,是因为他的女上司喜欢上了他,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女上司将他勾引到了自己家里,你推我挡,最终还是被女上司给推倒了。
接下来的事儿可想而知,陈飞扬再也没法儿在那公司待着了,每天看着那女上司如同看太监似的眼神,对陈飞扬来说,完全就是活受罪,男人的尊严被那女上司**裸的夺走了,一狠心,索性辞职不干了。
后来他做过保险,跑过业务,干过销售,当过物业管理员,但没一个工作能干长的,待不了多久,就会有女同事或者女客户以各种或开放或委婉或直接或暗示的方式想要被他推倒或把他推倒,而他的选择却只能用一个非常无奈和痛苦的字眼来形容,那就是:闪。
这几年陈风夫妇带着他去过不少大医院,从北京到上海,从天津到武汉,但得到的答案却同样只有三个非常无奈和痛苦的字眼,那就是:没治了。
久而久之,陈飞扬对此已经渐渐失去了希望,陈家的三宝,看来注定要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这两天要搬新家,从海淀区的老房子搬到陈风学校刚刚新建的高层大楼,陈飞扬最近也没找到什么新工作,闲着无聊,正好有时间好好的收拾收拾家里的老旧家当。
在家里捣腾了两天,终于叫他捣腾出来一件宝贝。
那是一个古式的青檀木盒子,外表斑驳,上着一把青铜大黄锁,一看就知道是年代久远的古董,想不到老爸还藏着这么宝贝的古董,先不说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单说这个盒子,就能卖个好价钱。
晚上老爸回来后,陈飞扬屁颠屁颠的端着那盒子跑了过去,问道:“爸,这是啥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陈风一惊,站起来想将那盒子夺过去,但陈飞扬哪儿肯,嗖的窜到了一边儿。
“三宝,这是咱们祖传的宝贝,你爷爷说过,将来等你娶媳妇的时候,才能将这个传给你,可是你怎么现在就把它翻出来了。”
陈飞扬脸色一耷拉,唏嘘道:“娶媳妇,我倒是想呢,除非找个瘸子、瞎子,否则健全的女孩儿谁肯嫁给我?”
陈风心中一伤,知道无意中说到了儿子的痛处,急忙转移话题,笑道:“三宝,既然你找到了,我也就不藏着了,一会儿给你钥匙,里面的东西以后就归你了,听你爷爷说,那宝贝庇佑了咱们陈家好几代,数百年来,咱们陈家一直人丁兴旺,家福底厚,只可惜到了我这代却是单传,而你又……唉!现在连我也觉得这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不见得真的有那么灵了。”
陈风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拿出来一把古式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