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便喝,谁知刚一入口,却被烫的哇的一声尽皆喷了出来。
李小姐白了他一眼,朝那老汉笑道:“家仆失礼,叫老伯笑话了”
老汉摆手道:“乡下人家,本就没什么讲究,怎能谈得上笑话。”
陈飞扬与李采雪在屋中歇息了片刻,就着茶水慢慢喝,总算是解了饥渴。
那老汉半晌没说话,眼神一直在陈飞扬和李小姐脸上闪来闪去,神情莫测,看上去似有难言之隐。
李小姐本就无意打扰老汉一家太久,可贸然说要走,又觉得不好意思,遂问道:“老伯,我从进来之后便见你眉头紧蹙,似有心事,老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老汉眼神一正,咬了咬牙,倏地站了起来,竟然朝着李小姐当面拜跪在地。
李小姐大惊,匆匆而起,搀住那老汉的胳膊,想要将她拉起来,可是她力气薄,愣是拽不动那老汉。
陈飞扬张着嘴,正寻思这老头儿是不是抽风呢,却听到李小姐喊自己的名字,叫自己过去帮手。
那老汉却甚是执拗,合二人之力,竟然仍是无法将那老汉拉拽起来。
“李小姐,你是大户人家的贵人,老朽有一事相求,你若不答应,老朽便长跪不起。”
陈飞扬心中诧愤:“靠,又是电视里那老一套,有什么事先不说,先用这招儿赌来个承诺,老头儿你挺牛逼啊。”
可李小姐心肠软,哪儿忍心叫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长跪在地上,当下便点头道:“好好,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我答应便是了。”
那老汉面露喜色,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有些发晃,扶着旁边椅子的一角,脸色一片苍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陈飞扬心中嘀咕:“看来这老头儿的确有事儿,刚才那一下是动了真格了,没想到自己进来讨杯水,却讨出事儿来了。”
无奈之下,陈飞扬与李采雪也只能暂时放弃马上告辞离开的念头,坐在椅子上,听那老汉讲述着发生在他们家的故事。
原来这老汉姓赵,叫赵明瑞,年轻时曾经是个秀才,可惜他运气不佳,一直不能考取更好的功名,年轻时在中山郡的学堂做先生,四十岁之后辞了学堂的工,搬到这里盖了房舍,闲时便给乡里乡亲的孩子教书识字糊口。
这赵明瑞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都没什么出息,一直在家种田或者出去打打临工,只有那个小女儿,生性聪明好学,可惜身为女儿之身,不能考取功名。
晋国实行选美之制后,多数百姓之家都开始提前嫁女,赵明瑞也给他小女儿说了一户人家,可谁知他那小女儿却死活不肯认这门亲,不论强推软磨,就是不肯出嫁。
可悲的是,他的小女儿最终为自己的固执付出了代价,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