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追几步,道:“小姐留步,好,好,今日我小四便做主,带李小姐去见见那个女人,说实在的,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那女人都无法与小姐你相比。小姐可是多虑了。”
陈飞扬在一旁推火道:“那也要看过才知道,不管怎么样,也得让我家小姐面子上过的去,否则日后外人说起我家小姐还不如个穷家丫头,你叫我家脸面何在呢。”
小四长叹口起,似是下了决心,心道:“只是让这李小姐看上一看,大家小姐凭难伺候,女人间也最好攀比长短美貌,叫她看上一眼,消了她的疑心也好,那个姓赵的丫头刚来时还不错,可现在,面黄肌瘦,自然是无法与这李小姐相比了。”
当下这小四也不再忧虑,领着李采雪和陈飞扬,朝着另一处厢房而去。
这小四专领小路走,绕来绕去,转来转去,约莫七八分钟后,才来到一处小房前,这小房与其它房间都不一样,并不是木质搭建,而是砖瓦修盖,而且安了一道铁门,上面还上着锁。
陈飞扬心中暗骂,那狗日的范辙,简直是拿那位赵姑娘不当人看,抢来的女人,还关在这种小屋里,这范辙不是心理变态,就是患有严重的情感失调。
打开房门,那小四催促道:“小姐,那女人就在里面,说实话,我家公子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女人好,不想害她被选美选走后受罪,于是才将她暂时安置在这里,等到选美结束,说不定就会还她自由了呢。小姐要看,就抓紧时间看她一眼,若是叫别人发现我带你们过来,我恐怕就不好交代了。”
陈飞扬和李采雪心中均对那小四充满鄙视和厌恶,青天白日说瞎话,而且还不脸红,范府的人,看来没一个好鸟。
进了屋里,李采雪在前,陈飞扬在后,屋里的光线陡然暗了下来,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景,便听到一声低弱的呵叱:“你们走开,我就算是死,也不吃你们送的饭。”
片刻之后,陈飞扬这才看清楚,一个瘦削的少女卧在地上,长发散乱,看不清面目,见到他们进来,身体微微发颤,显然是感到十分害怕。
李采雪见此情景,心中气愤,差点没有忍住骂出声来,硬是压下了自己的火气,知道陈飞扬要暗施自己的计划,故意哼了一声,转身朝那小四道:“这房间气味儿难闻的很,你快带我出去一下,我要适应一下才能进来。”
她不等那小四答应,自己已经迈步走了出去,那小四一脸徬徨,只得无奈跟了出去。
陈飞扬知道时间不多,抓紧机会,跨到那赵雅身边,从怀里掏出那几包制好的药粉,往那赵雅的手里一塞,低声道:“赵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叫陈飞扬,是受你父亲赵明瑞所托来救你出去的,你听好,我给你的这几包药粉,你每天早晚各一次抹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这药粉会让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