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让他明儿再来吧!”
张相!
从二揪了揪薛景的衣裳:“别呀,他都来了!”
薛景一听从二说话,立刻就改了口,对周早交代道:“让他在外殿等候。”
改变薛景的想法,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张简躬身道:“臣参见皇上!深夜叨扰还请皇上恕罪!”
薛景心想:你还知道你叨扰了,我和从二美好的夜晚时光就这么被打断了!
张简见薛景心情不是特别好,不露声色地说道:“臣有要事禀报,皇上可记得燕国使臣中有一白衣男子。”
薛景记得,那人从头至尾不发一言,但极有气势,很难让人忽略。
“臣前去迎接使臣团时就发现那些人对那位白衣男子十分恭敬,臣便留了个心眼,当时便派人去查他的身份。”
薛景挑眉,如若白衣男子的身份不同寻常,那么也就意味着这次使臣团来的目的不同寻常,他问道:“查出来了?”
“是,”张简敛眸道,“他正是燕国太子符御青。”
“什么!”薛景问道,“你确定?”
张简道:“确定,燕太子此刻应当在燕国,可燕国太子已经数月未上早朝,对外说是身体不适,看使臣团的人对那白衣男子如此恭敬,他的年纪又与符御青相似,臣便猜测他很有可能是符御青,于是派人守在驿站,果然听见屈怀无意中唤他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