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关显浑身抖动,却没有反抗的举动,他好像已经忘了该怎么反抗。
他被押往黄茆的时候便被废了武功,肩不能扛手不能挑,比起女人来还不如,加上虽为男人,却长得眉清目秀,俊朗端正,来了黄茆三营第一天就被这些平日见不着女人,男女不忌的畜生侮%辱了,长久的折磨磨灭了他的性子,他已经忘了该如何反抗。
关茹躺了很久,她勉强穿上破败的衣服,颤抖着下了床,走向关显。
“为什么……”她望着面前同样衣衫褴褛的关显,她好恨,好恨。
关显呆如木偶,视线也无法聚焦,“都是报应,是报应……”
关茹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她拿起墙上挂着的刀,狠狠刺入关显的腹中。
“报应……这才是报应!你欠我,下辈子都还不清!去死吧!”
外头的士兵闻声而来,用了十足十的力一脚踢开关茹,围到关显旁边:“快去喊军医,皇上有令,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死了!”
皇上……
想起薛景最后同她说的那些毛骨悚然的话,那个在背后运筹帷幄的男人,当真可怕至极。
焦?
糖?
独?
家?
整?
理?“贱人!”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他们这群人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一莽撞的士兵气急,举起一旁带血的刀刺入关茹腹中。
倒在地上没了力气的关茹泪湿了眼角,她和关显对望着,眼前似乎有许多画面闪过,他们看不清分不辩那些画面是什么,只有一个残了一双腿的男人披着黑色的长发从无尽的血色地狱之火中出现,慢慢向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