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夜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宣鹰摩拳擦掌:“没想到他居然就是符御青啊!”他一看到白衣男子的样貌就认出是在圳南和自己交过手打得难分高下(半招就打败自己)的那个人,再联想他们对符御青的形容,立刻就猜到他就是符御青。
符御青出了驿馆,坐上马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宣鹰一路跟在他后头,介于之前交过手,他见识过符御青的武功,不敢掉以轻心,保持着三丈之外的距离,亲眼见着符御青进了一家酒楼,像是要和谁会面。
为了看清楚,宣鹰翻上二楼,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符御青所在的那间房窗户正好是临湖,宣鹰无奈,只好翻上屋顶,掀开砖瓦,他们的屋子上方有一层露天台,根本没有办法看到他们所在的位置,宣鹰又试了好几个方法,怎么都看不到屋内的情形。
“这个符御青啊,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宣鹰环臂站在对湖畔的走廊上发呆,身后一只手摸上他的肩膀,他倏地反应过来,浑身戒备。
“谁......”话刚说出口,他便呆住了。
“大爷~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不进去呀?您是哪个屋呀?是国色天香还是倾国倾城?”身着肚兜和薄纱的女子靠在他身上,冲着他直抛媚眼,纤嫩的柔荑顺着他的肩膀往他胸口上摸。
宣鹰身子都僵了:“我......我走错了!莫怪莫怪!”边说,他边闭上眼睛,飞快地跑了出去。
跑出去之后,宣鹰回过头来才发现,雕梁画栋,粉香花榭,这哪里是什么酒楼,这里分明是一家青楼!
“什么燕国太子,原来是个好色的花花肠子!太下贱了!”宣鹰愤愤道。
方才的女子见宣鹰离开后,敛起笑意,敲门进入屋中。
“参见殿下!”
房中人微微颔首。
女子继续说道:“殿下果然神机妙算,兆帝果真派人在暗中监视您。”
“那人什么外貌。”
女子说道:“身着黑衣,腰带上绣有兰花,应当是宫中的暗卫,看起来年纪比较小,估计不超过十七岁,看来,兆帝对我们并没有那么警戒,不然不会派一个岁数如此小的暗卫来。”
“小心使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