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希望他只是一时糊涂，能够迷途知返。
“晖如…...”林暮喝止住她，面色无比难看，“让他……走吧......”
他一屁股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匕首，有些出了神。
打伤春晖如的人，其实林暮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
毕竟这把匕首魂器，当初还是他送给鲁尘心的。可知道归知道。
林暮不愿意相信，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不相信鲁尘心这位，苦心培养的传人，会做出这等事情。
或许是有类似风格，匕首一类的小巧魂器因其价格便宜，数量众多，用的人不在少数。
第一时间。
林暮下意识的辩解，为鲁尘心开脱。
但现在…...
鲁尘心眼中那满是凶戾的冰冷眼神，那种隐藏在内心深处，忍了很久，如同暴怒野兽一般的恶毒…...
林暮听说过一些关于鲁尘心的传闻。
那个时候。
他还以为是谣传，以讹传讹，甚至干脆就是出于其他人的嫉妒。虽然他也知道，鲁尘心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老实，为了担任派主，明里暗里用了不少手段。
但只要鲁尘心能够一直做好伪装，带领学派走下去，那其实无所谓。
毕竟对于现在的万象学派，一个墨守成规，老老实实的守成派主，不足以带领学派走出困境。
所以…...
林暮也就视若无睹，对一些事情装作没看见，任由鲁尘心肆意妄为。
雷窟的损伤还是小事。
只是…...
不管是什么原因。
一个对自己的师姐出手，并且下死手的人…...
此等心术不正之人…...
本性毕露无遗。
想到这里。
林暮霎时惨笑起来。
他应该早就死了，之所以转换成地缚灵没有死去，就是想弥补当初犯的错误。
但是。
当初犯下的那个错误，至今都没有偿还。
却又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
看错了人。
培养错了弟子。
让学派陷入了更大的危机…...
“长老？长老？”
林暮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
也是学派仅剩下的两人。韩易和春晖如。
“你们…...”林暮勉强笑了下，不想让他们看出自己心情，“鲁尘心……不用管他，离下一次的排名争夺还有时间，只要......只要我们......”
他努力想说几句打气的话，却发现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