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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洲的视线,不经意地朝着靳擎屿望了过去,他又问:“爷爷忽然这么怀疑我,是不是有人在您跟前说了些什么?”
靳擎屿说:“大哥干脆点我的名字吧,你说的没错,人是我绑来的,你跟他之间的那点龌龊事,我也已经弄清楚了,不就是知道我在查我母亲的死因,打算联合他一起放点烟雾弹诱我上钩,背后算计栽赃我吗?
大哥,说实在的,这种手段你用得还是太不熟练,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而且我真不明白,你是无人可用了,还是狗急跳墙了,竟然主动把把柄送到我手上来。
这个天药集团的前身,就是之前还是我母亲的那个地下实验室吧,害了人之后洗一洗,就成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企业,真有意思。”
靳擎屿话里有点咄咄逼人,他声音喑哑,尽管语调还算平静,却也能让人听出他话里的恨意。
之前靳擎屿说这类似的猜测时,老爷子会开口制止的,可现在老爷子只是安静的坐着,就让靳言洲意识到,今天的情况不妙,或许靳擎屿手里,真的拿到了什么把柄。
靳言洲说:“你这么胡乱攀咬有意思吗?难道想说你妈是我害死的?先不说那时候我还在国外,就看我的年纪,你觉得可能?”
“你是不可能,可你那不是有个好爸吗?”靳擎屿说。
他之前怀疑的最多的,就是韩卉了,尽管那个靳漫川是个负心汉,他其实也不太觉得靳漫川能狠心杀害他母亲。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在韩卉没有找上门之前,他的父母一向是很和睦的,在他记忆不是那么清楚的童年里,靳漫川还算是一个和蔼的父亲。
他以为靳漫川对母亲,多少是有点情谊的,那件事母亲根本就是受害者,错本就是他自己的错,他们又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本能的不愿意去想,那个杀人犯是靳漫川,
偏偏在查到这里的时候,一切矛头全都盯在了靳漫川的身上。
得到结果的时候,靳擎屿心里也有点不可置信,但很快他就释然了。
靳漫川本来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这个结果出乎意料,却也没那么难接受,他只是有那么一点儿,替他那个母亲不值。
到底得有多愚蠢糊涂,才选了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男人。
“靳擎屿,你别血口喷人,我看你根本就是找不到凶手疯魔了,才在这里张口就咬,爸怎么可能害你妈?”靳言洲觉得,靳擎屿今天的说法,简直一句比一句搞笑。
靳擎屿不和他争辩,直接打开了屋里的投影仪,将两个投了出来。
这两个一个比较简陋,一个很是复杂繁琐,但从右边的那个里面能隐约找到左边的影子融入其中,而右边的那个正是天药集团的。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