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和不定的人身上,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于是他向石慧微一示意,道:”既是如此,我们就随道长走一趟好了。”玉鸢于微一稽首,脸上又泛起了笑容。
三人身形动处,各以极上乘的轻功飞掠,这当儿,三人轻功的强弱,就很明显地分出高下来了,石慧轻功虽亦得自真传,但一来是功力较浅,再者也是本身的体质关系,在三人中,完全居于劣势,只是两人并未超越她,仍然不即不离地跟在她左右,玉鸢子竟也一丝没有炫技之意。
白非一路盘算这事可能发生的任何结果,”可能那姑娘被他擒住,而被逼说出我们的藏身之处,是以这玉鸢子就来将我们骗到他们的巢里去,好想个办法来对付我们。”他暗中得意地一笑,自认为这个猜测极为近乎事实,”但是你想不到我已识破了你的诡计了吧。”他恨不得此刻就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告诉石慧,然后再看看石慧脸上赞美的神色。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物,比情人的赞美更为甜蜜,一个一生没有受过情人赞美的男子,不是个白痴,就是个蠢才。
晃眼之间,白云下院的院墙已隐隐在望,石慧突然问道:”你的二师兄好一些吗?”玉鸢子尴尬一笑,正不知如何回答。
石慧却又笑道:”现在你们的掌教师兄,该知那暗器不是我发的了吧。”白非再次望了玉鸢子一眼,却见他脸上除了尴尬之色外,并没有一些别的神情。
白云下院本是朝西而建,但这玉鸢子却领着白非、石慧两人绕到东面,却是这白云下院的后面,白非心中自然又生了疑虑,”他不将我们引到观门,却绕到这后面来干什么?”石慧却直接了当地问道:”我们为什么不从正门走进去?”身形已在无形中顿下来。
玉鸢子显然又遇难题,沉吟半晌,期艾着道:”由正门进去,有……有许多不便之处。”他望了望石慧,又立刻接着道:”还望两位能体谅贫道的苦衷。”白非暗哼一声忖道:”你这厮又在玩什么花样。”这么一来,白非更加提高了警觉,从目光中传给石慧,那玉鸢子却道:”两位跟着贫道来吧。”纵身一掠,如飞鹰般掠进了院墙。
白非身形也微动,悄悄一拉石慧的衣襟,轻声道:”慧妹,小心了。”石慧若有不解地一点头,两人也跟踪掠入。
玉鸢子当然对这白云下院极为熟悉,三转两转,经过的路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白非的眼光却不住四下观望,仔细地察看着四周,以防万一有什么突生之变,在这种时候,他可不能不分外小心了。
这白云下院的丹房,本是依照着四合院的格式所建,每间丹房的窗户都严密地关着,此刻这白云下院中极为静寂,只在隐隐中,可以听得到一些低低唱着经文的声音。
暮霞低垂,钟声又起,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