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正常人身上,这事就是无解。
放张物石身上,这都不叫事。
他在镇子里走了一圈,就轻松的找到了这伙人。
此时,福安这伙人身上已经上好了膏药,这会儿他们正在房子里喝酒解闷。
福安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眼睛,愤怒的一拍桌子:“嘶~疼,特奶奶的,今天这个仇我记下了!等风声过了,我非得找一些手黑的打手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福爷,就应该这样,一群泥腿子还反了天了!”
福安皱眉想了想,又用手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刚说话的那人骂到:“老马呀老马,你特么出的什么馊主意,要不是你撺掇爷们去打听消息找乐子,能有今天这遭事?”
老马惶恐道:“福爷,我也不知道他们村的泥腿子能这么野性,没说两句话就能跟您呛呛起来。”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要不是看在你家好几代人一直伺候我们家,我今天非得削你。”
老马松了一口气,恭维道:“还是福爷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的谢谢福爷!”
福安呲了呲牙,拿起酒碗就喝了一大口,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他啥时候受过这委屈?
手下狗腿子见状,赶紧七嘴八舌骂了起来。
“今天那姓张的小子也是个不懂事的,见了福爷也不请安,还跟咱们呛呛起来,今天也就他们村里人多,不然非得好好削他。”
“就是,我就不信那小子不出村,咱们即便堵不到他,他们村的其他人就不出门了吗?等着吧,男的打断腿,女的也好好收拾!”
“是极是极。”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就挑他们村落单的收拾,算是先收点利息。”
……
站在院子外的张物石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各种损招,他不禁撇了撇嘴。
他们这群人一肚子坏水,自己不早点把他们解决了,村里人早晚得遭殃。
果然只有天天做贼,哪有天天防贼的!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要趁黑过来堵这群人。
他刚掏出匕首准备悄无声息的挑开门栓,就听到那老马开口说话了。
“福爷,咱们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现在管得严,咱们手里没多少货,烟馆肯定是开不起来的,不如咱们把赌场这一摊子支起来。”
福安想了想便同意了,毕竟镇上太无聊,这俩月,这镇上的情况他们也摸清了,开个地下赌场找点乐子也行。
虽然镇上有钱人少,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也不赚不了大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只要把这摊子支起来,大富大贵不好说,但让兄弟几个多赚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