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旋转着抛上半空,随即跨出那圆圈。只见那烟管平着旋转加风车般,一直上升,那去势并不疾迅,缓缓升起。石轩中是个行家,知道这纯是用内家潜力,推将上去,那种力量,极为均匀。待得这截姻管上升至三丈左右,忽地在空中微微停顿一下,修地又冲上半丈左右,这才霎地下降。他禁不住轻叫一声“好”宇,易静却担忧地双眉犁蹩一下。
石轩中并没有看见,那公孙先生心细如发,看在限内,一抹奇异的表情在面上掠过,随即恢复原有神态。那截烟管下降之势,极为迅速,宛如流星飞堕,一下子掉下地来,旋转之势则已甚是缓慢。坠在地上时,正好落在那圈子中心。公孙先生做一个手势,着石轩中开始动手。石轩中也不推辞,走人圈子中,只见他五指微张,如莲花般托着那截烟斗,手法甚是奇特惹眼。他凝神运气,真力聚在五指尖处,缓徐地向上空一举,那烟斗蓦地脱手而起,旋转得比风车还快,竟然微微发出呜呜之声。这烟斗直如离弦之箭,冲天而上,到三丈半时,势于忽地刹住,疾地掉将下来,也是掉在圈中,真是上得快,落得更快。只有一桩,这烟斗下落之时,那自身旋转仍然像脱手飞起时一般疾速。易静不觉喜孜孜地展眉一笑,公孙先生又看在眼内。石轩中没有做声,看公孙先生怎样说法。公孙先生忖道:“哎呀!想不到这厮内力造诣与我不差上下,虽则我稍为大意,刚才只用了七八成内力,以致高度和他的一样。只是这厮方才出手,那手法极是高明妙绝,要平心论起来,只要同一样高度,他便算赢了,因为那烟斗一面重得多;要能均匀平稳着旋转抛上,便难得多了!这厮委实不可轻视!”他这时说道:“这一次比赛,因为声明只论高度,故此我们算是扯平,你说是么/说完,微微阴笑一下。易静嘴唇窈动一下,结果没有作声,石轩中道:“公孙先生此言不差,这一场算是扯平!”公孙先生问道:“我且问你,那渔隐是不是扛T鱼走啦?”“不!那位渔夫当时非常愤怒,把那尾红鲤鱼一下给摔下江里,然后狂笑高呼走了!”“咳!真是一着之差,满盘落空!”公孙先生又是悔恨又是沮丧地长叹,双眸闪闪,瞪着石轩中,眼光里恶意显明流露。石轩中察出这公孙先生眼中暗含恶意,心中大为狐疑不解。却听易静叫一声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侧头顾盼,略带怒容地摆手,制止她再说话。石轩中道:“敢问先生第二个题目,怎样比法?”公孙先生道:“这一场我们来比轻功!”石轩中听了,心中又是一喜,忖道:“师父曾经说过,我的八步赶蝉轻功,已是江湖独步,这次纵不能胜,也不致落败。”口中连忙答应了。“这次轻功的比法,甚为普通,你跟我来!”公孙先生说罢,首先一擦长衫,径自前行。这里石轩中和易静,赶紧跟他走。公孙先生带了他们,一直走到那茅亭去,正是方才易静所坐的亭子。来到切近,便看出这亭子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