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跟你说什么了。”“他只说你越发乱来,要我警告你以后再不安分守己,莫怪他不理桃都的面子。”“呃,那他有说亲自来教训我吗?”“那倒没有。”“嘿嘿,那我就再乱来一些吧。”“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的命不值钱我的命还值钱呐!你知道这回为了帮你,我又欠了多少人情!你都不感激我的吗?还天天想着连累我!”“那些都是你相好的。”“放屁!都说过不是了!欸,对了,你如何知道磨牙身上藏着那些纸?”“我还不了解他那个臭德行?心软得跟棉花一样,不藏着纸,他沿途万一遇到哪个又生病又可怜又穷到买不起纸的妖怪,拿什么显示他的慈悲心?!”“阿弥陀佛,桃夭你是在怪我吗?”“倒也不是怪你,我是怕你被有些装可怜的妖怪蒙蔽了!”“可有的妖怪真的很穷啊,也很可怜。再说你的纸真的很贵!”“……”司狂澜正听得仔细,那司静渊却冷不丁跑上唠叨开了:“可不得了,那桃丫头当真不是寻常物,来一趟洛阳竟惹出一串奇事,我没听全都觉得匪夷所思,回头一定找个时间让她把此行的来龙去脉各种细节都给交代了!简直比外头说书的还精彩啊!”司狂澜听罢,只对他笑笑:“若你今后再将自己变成个蚊子,我保证让你的余生比她还精彩!”“嗯??”司静渊眨眨眼,对着他的背影道,“不是……我不变成蚊子,你们俩这回可连蚊子都做不成了!你慢点走……听我解释好不好?”
一众人走回大街上,此时已日上三竿,街头人流如织。正想着找哪家店填肚子的桃夭被一阵喧闹吸引了注意力。又有人打架。桃夭正说着无聊,却又将脑袋转回去。那当街斗殴的两人甚是眼熟,不就是那天跟罗先往龙城院中去时见到的那对兄弟么。那弟弟又着了一身女装,哥哥气得要死,拳拳到肉,真恨不得要打死他。“让你不要穿这个,你非要穿!我打死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我又没有害人,女儿可着男装,为何男儿不可着女装!”“哪有那么多为何为何!老子就是不喜欢你不男不女的样子!”哥哥又一次要落在弟弟身上的拳头,被半路拦住。桃夭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了这么大力气,连饭都没吃,居然能将这个男人的手腕死死制在半空。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又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所有人都被半路杀出来的她惊到了,包括两个当事人。“你……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敢打我?”哥哥捂着脸,正要对她动手,却觉得脸上很不对劲,又痒又痛,这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难受到他飞快地将身上衣裳当街除尽,裸着身子使劲挠。围观者一片哗然,姑娘们赶紧捂上了眼睛。桃夭拍拍手,一丝药粉散在空气里。“你听着,从今以后,你只要动怒,身上就会如此刻一般,刺痒难忍。”她冷笑着看着那狼狈不堪的男子,“不喜欢就要赶尽杀绝?好没道理。”“你……”男子痛苦不堪,在地上打着滚儿的挠痒。“记住我的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