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郁闷,心情越来越差。有种忍不住想抓样东西过来砸一顿发泄一下的冲动,可手头除了枕头就是被子,我傻才会拿这种玩意儿去出气。所以只能坐在这里,听着这样和我心情一样郁闷的雨声,翻开这本在桌子上搁了很久没收的《山海经》,想一些远比现在更加郁闷的过往来让心态平衡一下。作用还是有的,至少,这会儿我觉得有点困了。以后的事以后再去想好了,那只该死的狐狸,那些让我郁闷的事情。琢磨着,我关灯准备爬上床。还没走到床边,什么东西忽然在我身后喀嗒一声响。声音很轻,可是没来由的,我觉得背上一凉。就在这时原本关得好好的窗突然啪地打开了,扑面而来的风,冷冰冰打在我的脸上,隐隐带着股熟悉的味道。很淡,很香。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我脚底下抹了油似的猛冲出房门,头也不回朝狐狸的房间奔了过去。直到跑到他的房门口,刚才突然而来的恐慌突然间消失,我回头看看我那扇黑暗里纹丝不动的房门,脚底下变得有点迟疑了。狐狸的房门关着,门缝里亮着灯光,可是听不到他的动静。我站在门口半天没下得了决心敲门。于是抱着枕头在他门口坐了下来,就这那点点光线,看着自个儿的房间。刚才那一瞬我闻到的味道,到底是真的还是我的错觉?我不知道,因为很淡,淡得让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感觉错了。可是突然之间就那么一股风刮进来,还真是够诡异的,说什么,明天一早都得看看到底是不是那扇窗出了什么毛病。
琢磨着,头顶上一亮,我背后一空。抬起头就看到狐狸叉着腰站在我背后看着我,斜着双眼睛,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我没言语。他努努嘴,我站起身跟他进了房间。那天晚上我在狐狸的房间,抱着变成原形的他睡了一个晚上。毛茸茸的狐狸抱在怀里很舒服,那一个晚上我睡得很塌实,很香。没有再想我房间里那个开得诡异的窗户,也没去想他今天那种让我很不适应的态度。一夜的好睡,连个梦都没有。直到第二天早上,身上热得有点受不了了我这才迷迷噔噔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幅结实光滑的人的胸膛,沿着胸膛往上看,看到狐狸一双眯眯弯着看着我的眼。我一惊。想跳起身可是手被他的腰给卡住了,因为昨晚抱得太舒服。想开口,可是他一张微微笑着的脸笑得让我心惊肉跳,一时间居然一个字都没办法从喉咙里挤出来。半天好不容易挤出四个字:“你干什么……”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他又笑了,匝了匝:“小白,睡我的床抱我的人压着我的腿足足一个晚上,居然还问我干什么,小白,你还真是小白。”“滚开死狐狸!”“死狐狸不会滚。”“你……”“哧……”眼睛一弯,他低下头:“小白,螃蟹什么最硬。”我瞪着他:“钳子。”“嗯,那螃蟹没了钳子可怎么办。”我继续瞪着他:“下锅。”狐狸点点头:“小白,你在锅子里了。”“什么?”他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