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了,实在过意不去。”“姑娘多礼了。”怀朔拱手还了一礼,和气说道,“其实倒没耽搁什么,刚才我也正陪璇玑去旁边买了串糖葫芦——”“师——兄——!”璇玑羞恼叫道,“这么丢脸的事不要拿出来说嘛!”“好!不说不说。”怀朔转向云天河三人,“诸位,本派虽距陈州有万里之遥,但以御剑术一盏茶的工夫即可到了。只不过,我与师妹御剑,带上云兄弟和韩姑娘自然没问题,却要让柳姑娘单踏一剑了。”“这……”柳梦璃迟疑道,“我不会御剑也没关系吗?”“对啊,会不会有危险?”韩菱纱叫道,“我要和梦璃换!”“毋须担心。”怀朔摆了摆手,“剑仍由我心法所控,柳姑娘身具灵力,只须记得存思凝神便无大碍。”说完这句,他转向云天河:“云兄弟身上似有一把配剑,可否借来一用?”“好啊,你拿去。”说着话,云天河从背后拔下那把冰蓝长剑,递给怀朔。怀朔一见这剑器细长古朴的造型,特别是锋刃中隐现的冰蓝光华,顿时一惊:“呀!这把剑造型十分特异!”“特异吗?”云天河挠了挠头,“唔,我以前也不觉得,爹把剑给了我以后,我就一直用它了。下山后见得多了,才知道它确实和其它剑长得不太一样。”“师兄,”璇玑也发起议论,“这剑怪模怪样,连剑格护手都没有,和寻常的样子差太多了,说不定铸它的人只是想哗众取宠。”“这……倒也不能妄下定论。”怀朔沉吟道,“此剑灵力强大,并且其中蕴有巨大寒气,云兄弟难道没有察觉?平日使剑不会被寒气伤身?”“伤身?没有啊,这剑我耍着玩好久了。”云天河毫不在意地说道。“这野人身体强壮、四肢发达,那点寒气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吧。”韩菱纱在旁边进行友情补充。“这便奇了。”怀朔还是一脸的惊奇,“莫非云兄弟修炼了何种高深的内功或法术?”“没啊。”云天河道。“他最擅长猎野猪还有吃饭,其它都不会。”韩菱纱继续友情解释。她看着少年,心道:“哼!讽刺你一下。”谁知道,云天河却毫无感觉,还连连说道:“对对对!还是菱纱知道我。”“……”韩菱纱再次生出一种无力感,“白痴……讽刺你一点用都没有……”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柳梦璃,却忽然开口说道:“如此说来,这是一把很不同寻常的宝剑?”“不错。”怀朔点了点头。这时候,韩菱纱想起石沉溪洞、巢湖边的战斗,忽然也觉得有点不对:“这把剑,有的时候是怪怪的。可平时也不见它特别厉害呐……”“嗯,这剑我从小就用,也没啥特别之处。”云天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突然对这把“普通的剑”感了兴趣,“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前些日子突然变得有点怪。拿它射人的威力大了些,摸起来更加冰凉——我想,夏天用最好,呵呵。”“真是糟蹋宝贝……”经过刚才一番对答,韩菱纱自是知道这样的剑器,绝不平凡,所以看少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难免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