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正以竹竿代剑的上乘剑术,把白瑶琴迫在一隅。
当下又道:“你为何向白姑娘出手?”
王元度道:“兄弟定须从她口中探问出一件事的内幕,是以迫不得已,非出手不可。”
他考虑到有关钱万贯之事,不直让平天虹知道,当下又道:“平兄如若没事,何不出屋溜达溜达,以便迅快恢复如常?”
平天虹道:“兄弟觉得很好,是你把我从墓中救出来的么?”
王元度道:“不错,还多亏那位少林天宝大师帮了不少忙,否则兄弟也无能为力了。”
他们对答之时,平天虹已暗暗调运真气,体力迅速地恢复着,他缓缓道:“你定要为难白姑娘么?可不可以看兄弟的薄面,放过她这一遭?”
若在平时,王元度即使恨死了对方,闻言就会马上答应,但今日之事关系甚大,牵涉到钱万贯的安危生死。
那一元教之人个个行踪隐秘,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一条线索,岂能轻易放弃,于是答道:
“平兄请勿介入,兄弟今日不能轻易放过了她,亦是情非得已,违命之处,还望原谅。”
平天虹徐徐起身,口中道:“既是如此,兄弟自是不便多言。”
天宝和尚听了这话,便移开目光,不再注意他。
陡然间石屋内风声劲响,人影乱闪。
天宝和尚转眼一瞧,但见平天虹手掣折扇,疾攻王元度,手法之奇诡,招式之凌厉,大有一举击毙王元度之意。
天宝和尚又骇又怒,大喝道:“平施主,你干什么?”
话声末歇,平天虹已迅攻了六七扇之多,把王元度迫得跃开。落在另一隅。平天虹沉声道:“白姑娘不走,更待何时?”
白瑶琴飕一声穿窗而出,王元度方一作势要追,平天虹提扇疾跨数步,恰好遮挡住去路。
王元度气得眼中冒火,冷冷道:“平兄此举是什么意思?”
平天虹笑道:“兄弟还是第一次见到王元度赫赫震怒之态,适才之事,兄弟亦是情非得已。”
王元度道:“平兄敢是已加入了一元教,所以情非得已,定须出手救她?”
平天虹讶道:“哦!原来她是一元教的人,兄弟只因曾受她救命之恩,眼见她无法闯得过王兄的剑圈,是以急忙出手,以报前恩,不知王兄信是不信?”
王元度心中恚恨犹存,只怒哼了一声,天宝和尚出去了又进来道:“她身法甚快,已不知去向了。”
说罢,含怒向平天虹望去。
平天虹一点也不在乎,微微而笑,道:“如若大师不是曾有掘墓救我之恩,凭如此盯看于我,我定必出手取你性命了。”
天宝和尚大怒,冷冷道:“照平施主这样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