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牛奔在巡防营的名声不是很好,仗着牛继宗名号,四处欺压普通官兵。
今日受了无妄之灾,两个执防官兵大骂倒霉。
牛奔虽是百户,但也管不到他们,不过是狐假虎威。
离开巡防营大门,牛奔来到牛继宗营帐等候。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牛继宗才起床,昨夜喝了太多酒,起来有些头疼。
还想吃些干粮,却听贴身侍卫汇报,牛奔一大早上找自已。
简单吃了些干粮,硌牙的饼子吃的牛继宗直骂娘,这受苦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大人!好消息!贾琅那个斥候小旗,一夜没有回来,可能已经死了!”一进营帐,牛奔便迫不及待的掌握的消息说出。
牛继宗喝了一大碗水抬起头,“你确定那小子死外面了?”
牛奔精明的眼睛转了下,“既然不是死外面,只要他回来也有理由定他的罪!身为斥候,无理由夜不归营,理应问罪!”
牛继宗将手中的干粮饼子丢在桌子上,笑了声,“还是你小子有办法,既然贾家那小子死了,贾珍的那顿酒我就没白喝!”
“过会儿你去向耿指挥使报告下情况,就说贾琅那个小旗一夜未归。”
身在军营中,一切都是指挥使决断,牛继宗也没办法。
要是平常一些小事儿,他可以直接给贾琅等人定罪,但关乎七个斥候的性命,还是要耿珀文来决断。
牛奔拱手称是,而后又拍了一顿彩虹屁,这才出营帐,准备一会儿去向指挥使报告。
巡防营大门口。
两名刚刚被牛奔训斥的执防官兵正原地跺脚取暖。
其中一名官兵口中哈着热气在手里搓一搓,“这他娘的鬼天气真是冷,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另一人回答道:“听说快议和了,苦日子也算熬到头。”
刚要继续说话,发现地面的石子有轻微颤动,那是马匹奔跑才能产生的。
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出了眼中的害怕,难道蛮子来攻营?
而后抬头一瞧,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七名骑兵,苍凉荒漠,马蹄奔袭带动滚滚尘烟。
一人一骑在最前方,初阳照在盔甲上,显的那人威武雄壮。
马背两侧悬挂着两个麻袋,鼓鼓囊囊,不知是什么东西。
见到只有七人,执防的两名官兵松了口气,看样子不是蛮军。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能看清他们的脸,全都身着大周盔甲,精神抖擞。
后方一名满头白发老兵骑马,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他娘的,这不是老张他们小旗嘛!感觉变了个样子!”随着骑兵越来越近,官兵也认清了他们的身份,正是